,他便不能承幸,更不能泄身。且不说这大婚之事,现在还没有影子,即便提上了日程,毕竟是国之重礼,少说也需要半年的时间准备。他这半个月被囚禁在内寝,不得释放,便已经憋得欲火难耐。主君这命令一下,竟是要让他再守上整整半年的活寡。
“主人……”他眼泪汪汪,男根翘得老高,流着一屁股的淫水。那想吃肉棒又吃不到的样子,实在是可怜极了。
主君只觉得檀总管这样子太过犯规,令他恨不能当场便将对方操翻在地,狠狠蹂躏一番。
奈何自己的身子不争气。
他愤而喝了一口养生茶,怒道:“速速将他带走!”
可怜檀总管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就这么挺着淫根,被暗侍生生拖了下去,强行锁进束衣,再用厚厚的棉被裹上,抬回内寝,去过那不见天日的封穴生活了。
檀总管半夜回到内寝,欲火焚身,只觉得自己像是那新婚丧夫的小寡妇,既迫切又绝望。然而司监等人只是照例将他锁好,塞上口塞锁好头套,当个物件似的摆弄,谁也不关心他是否欲求不满。
他们领了封穴的旨意,当场便测量了尺寸。数名匠人连夜赶制器具,第二天一早便呈到了檀总管的面前。
檀总管做了整整一夜的淫梦,第二天一睁眼,迎来的便是如此噩耗。
“娘娘,这就要给您封穴了。”司监摆开一应器物。
檀总管仍穿着特制的寝衣,戴着厚实的头套,牢牢锁在枷床之上。不过得益于医官的据理力争,他得以揭开眼罩,亲眼看见这项残酷的刑罚,在他的身上实施。
檀总管十分害怕,可在内寝七年,饱经虐待的身子早已经食髓知味。就连他自己也无法否认,那畏惧之中,隐约又有一些期待。
只见暗侍先从第一个托盘里取出一把细毛软刷。
晨勃的阴茎被拿在手里揉搓,直到无力的软下为止。木簪从龟头处的尿眼里拔出,换上蘸了药膏的小刷,仔仔细细在尿道里刷上秘药,随后置入软管,再套上纯银打制的贞操锁,将整个柱身紧锁其中。
司监在一旁解释道:“这秘药有催情的功效,娘娘若是觉得尿管瘙痒,是再正常不过的。”
他话音未落,檀总管便感觉尿道之中,像是有无数只细小的蚂蚁反复爬行,实在是难耐极了。他的阴茎很快充血勃起,却被卡在小小的银管里,根本抬不起头,当真是又痛又痒,无比煎熬。
檀总管很快便被折腾得泪眼朦胧。
随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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