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不会坏的。”
毕竟都是成年男人,风月场上的老手,并无装纯的必要。所以他坦然道:“这鸽乳虽小,却被这乳兜的痕迹凸显,乳首也大而丰满,比之女子也是不差。”
这么些年来,檀总管早被内寝泯灭人性的调教,磨得没了羞耻之心。如今亲耳听到兄长这般评价自己,竟产生了久违的耻感。不但双颊绯红,后庭湿润,口势之侧,也溢下愈发多的涎水来了。
“瞧瞧,这贱奴听人夸奖,竟是发起骚了。”
主君摇了摇头,又命两名暗侍过来,一前一后,用器具奸淫檀总管的肉穴与口腔。檀总管当着兄长的面,被人玩弄屁眼,深喉口侍也在嘴里反复抽插,当真是淫态百出。
烛火明明灭灭,裸露的背脊被烫出大片大片梅花似的印记。
“只不过,卿怕是没有说实话。”主君却忽然伸出二指,夹住那褐色的乳首,缓慢地拉长,“其实无论形状色泽,都是使用过度了吧。”
“君上恕罪。”白梓连忙作揖。
他瞧着那贱奴淫状,自然知道此奴的乳首,定是常年被器具牵拉吸弄,或是被人亵玩,所以才如此胀大,色泽肮脏,有如熟妇。只是君上的内宠,即便是最低等的贱奴,也应留有余地,他哪里敢贸然批判。
主君不在意道:“卿不必担忧。实是这贱奴,已被孤玩弄了数年,想来已经腻烦。再有几日,便也到了封穴弃用的时候,卿大可直言不讳。”
檀总管听得此言,信以为真,竟当场落下泪来。
而他至亲的兄长,不能辨明他的真实身份,居然还在一旁补刀:“是,臣其实也想说,这贱奴的乳头虽大,却形状蠢笨,颜色也不新鲜,的确是玩弄过度,到了弃用的时候了。”
檀总管只觉得字字有如刀割。
“竟是爽得哭了……?”白梓见他流泪,当然不能理解缘由,只摇头感叹,“当真是淫荡不堪,无可救药。”
主君点了点头,“此奴的确淫贱,当初也是自告奋勇,要入内寝侍奉的。”
白梓诧异道:“竟有此事?”
话一出口,白大将军当即想到自家小弟。可是转念一想,小弟好歹是去做总管的,既然统管内寝,大小也是个官,万不至于沦落至此。至于此等贱人,显然是天生喜爱虐待凌辱,这才送上门去求主君玩弄。
时至今日,得益于檀总管报喜不报忧的家书,白梓依然认为,小弟身在内寝,风光无限,过的是大总管的快活日子。
主君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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