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菊穴里的肿胀感惊醒的。
主君的东西颇长,居然一整个晚上都没有掉出来。第二天晨勃的时候,直接把怀里人的屁股捅了个对穿。
天还没有大亮,床幔未曾拉开,檀总管脑袋上的黑布口袋也还没有被撤去。他朦朦胧胧,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他并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已然醒转,正半眯着明亮的眼睛,缓慢地挺着腰,一边操干他的菊穴,一边想着什么事情。
檀总管只能感受到菊穴里的阴茎,滚烫火热,令他痴迷疯狂。他一夜未得释放,身子敏感极了。见身后的人终于开始操弄,高兴得几乎哭出来,扭着屁股放浪地配合。
可惜主君想着政事,并没有大早上来一发的心情。
他随便插了两下,狠狠一掐身下人的肉臀,“啪”地抽下一个巴掌,“不许乱扭。”
檀总管这才安分下来。
主君扣着怀中之人的脖颈,阴茎抖动着,射出一大股滚烫的热液。檀总管不住呜咽,全身颤抖,竟是攀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他的肠腔被滚烫的晨尿射满,连小腹都微微凸起。他赶忙收紧菊穴,这才逐渐清醒过来,意识到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赏他晨尿是侍寝之后的惯例。
檀总管夹着菊穴,含着主君的尿液,挣扎着想要起身,伺候主君更换朝服。然而外头能听见侍人们忙活的声音,却没人过来为解开束缚,他取下脑袋上的布袋。他看不见,也摸不清方向,双手又被困在胸前,好不容易艰难地挺起身子,还没坐稳,便被主君一巴掌按了回去。
“时辰还早。孤昨夜来得迟,搅了你安歇。你再睡会儿。”男人在他耳边低语。
檀总管摇了摇头,他被口势堵着嘴,呜呜地不知道想要发表什么高见。
主君笑了笑,摸了摸他的脑袋,“乖,睡吧。早上的功课不必做了。菊屄的东西要是敢漏了半滴,就打烂你的屁股。”
檀总管还是呜呜地叫。
“君上。”司监休息了一晚上,早晨起来便又来当值。他脸上大略是抹了药膏敷了铅粉,看不出昨日被掌嘴的痕迹。他一直沉默伺候,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此时瞧着檀总管想说话而不得,才终于又替对方发声道:“娘娘许是有关于进新人的事情,想要向您请示。”
檀总管不叫了。
“屁点大的事情,也值得这么惦记。”主君嗤笑一声。对于他而言,内寝的事情都是小事,“等孤回来了再说吧。”
檀总管终于乖乖睡下。
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