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阉人站在一旁,例行公事道。
皮尺不过一指粗细,十分轻巧,但是打下去想必分外疼痛。行刑者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揉了揉即将打下的位置,在寝奴愈发畏惧的颤抖中,皮尺“啪”地落下,准确地抽打在柱身前端靠近龟头的位置。
“呃啊——”寝奴全身绷紧,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寝奴嘴里惯常塞着的鸡卵早已被取出,只剩下作为口撑的木枷。出于风险的考量,刑凳有一定的角度,寝奴口中的唾液依旧可以流出口腔,充分地滴落在胸膛上,不至于坠入气道,使他咳呛,又增添受刑的负担。
第一下打完,寝奴涎水四溅,阴茎很快肿起一道深红的印痕。
檀木的刑案色泽偏深,那根被捆扎严实的男物却是艳丽的通红,顶端含着水珠,却被里头插着的那根木簪残忍堵住。寝奴全身肌肉紧绷,甚至可以看到脖颈处鼓起的青筋,想必已然痛极。这鞭打阴茎的责罚过于残酷,所以寝奴也不被要求报数,只要用心领会即可。
寝奴喘息着,呻吟不止。
冰凉的手指贴向寝奴的颈侧,是医官上前为寝奴切脉。
君上的想法,医官其实并不能够十分理解。既要将如此可怕的刑罚施加在奴宠的身上,又要保证对方不会真正受到任何伤害。既然如此,不如干脆别打了,把人搂在榻上软语温存,随便搞上一搞,不然再打两下屁股,不就完事了吗?
医官心里吐槽,不过毕竟拿着主君的俸禄,还是要为人办事。
这头五下的刑罚,要保证寝奴能够适应。所以每一次的责打过后,寝奴都有充分的休息时间。直至脉搏恢复平静,医官才点点头。于是行刑者重又拿起皮尺,在那道印痕下方并排的位置轻轻揉搓。
寝奴目不能视,嘴里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呜咽,灌满了药液的巨腹颤抖着,显然是害怕极了。
“这是其二,望娘娘引以为戒。”
……
五下责打过后,寝奴已然痛不欲生。他的阴茎早已红肿无比,柱身上赫然是五道并列的肿痕。
行刑者手法精妙,这五道红痕分布均匀,长短粗细分毫不差,倒像是在宣纸上作画一般精美。可笑这寝奴的阴茎虽然无用,向来只是被抽插把玩,根本也从未进入过什么地方,但却长的颇为粗壮,形态优美,尺寸可观。五道肿起的印痕下方,仍然留有充分的空间,供行刑者施展乾坤。
“娘娘辛苦了。”美貌的阉奴端来一碗参汤。
刑凳之上,那被捆得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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