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公事地用力掐捏他的阴茎,确保硬度足够。他几近虚脱地趴跪在地,脸颊紧贴着地面,剧烈地喘息着。菊穴被插得肿胀艳红,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却连放松片刻的时间也没有,便又被木势残忍地贯穿。
小寝监给他围上那块可笑的兜裆布,司监则比照着日程,面无表情道:“娘娘该用午膳了。”
内寝的规矩泯灭人性,残酷的常规日复一日。
檀总管就这样被捅着屁股,带到寝殿角落三扇屏风围成的逼仄隔间里。隔间里有一架膳台,还有各类灌洗的器具。主君闲时惯常会在午后驾临内寝小憩,檀总管自然要清理干净以备临幸。时间久了也就成了常规,无论主君来与不来,檀总管在用膳的时候,都是一边被喂食,一边被盥洗后庭,姿态屈辱无比。
暗侍为檀总管撤下身上的束缚,寝监再次为他取出口腔里的器具。然而这并不代表着檀总管可以获得片刻的自由。
檀总管爬上膳台。
那膳台是木制的结构,各处关节都有锁套,可以将他整个人固定成双腿大张的趴跪姿势。膳台前头有一只皮质阴茎对准口部。那阴茎颇长,里头灌满了半流质的食物,硬度可观。虽然深喉调教已经是日常,可是由于尺寸实在非凡,檀总管仍旧吞吞吐吐,尝试了几次,才终于将阴茎整个吞下。
脖颈清晰可见地隆起残酷的弧度,在檀总管条件反射的干呕之中,寝监们毫无怜悯地按住他的脑袋,扣住各处锁套锁死。
在用膳结束之前,檀总管绝无可能摆脱这件东西。
他必须全神贯注,努力克服干呕的欲望,再以口舌和咽喉的功夫,将阴茎里头的食物挤压出来,喷射进胃部。他尝不到食物的味道,口鼻间也只有精液和口水的腥骚气味。这用膳对他而言,就像是一场增加了难度的口交侍奉。
与此同时,冰凉的水管也被插进他的后庭和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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