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檀总管可没有享乐的资格。
所以主君不在的时候,四周暖帘总是放下的。从无论哪处窗扉望出去,都只能瞧见一片黑暗的狭窄走廊。寝殿里唯有几方小小的天窗,漏下丝丝缕缕微弱的日光。那光线无比昏暗,竟然连正午之时,都必须点灯。
檀总管平日便被囚禁在这方鸟笼一样的深宫里,接受各种调教,轻易竟是连庭院也去不得。
进入寝殿之后,暗侍便撤去了檀总管足枷上的铁球,又解开了檀总管手上的木枷,带着他活动片刻,才改用木铐将他的双手束缚在背后。能有这样的待遇,还是主君体恤檀总管早年受过伤,特意吩咐不能同一个姿势锁他太久。否则那枷锁,恐怕会一刻不离。
束具更换完毕,司监将檀总管带到空无一人的主座前跪下,开始询问他今日侍寝的细节。
头套的嘴部被打开,鸡卵与口枷终于被取出,放在一旁的瓷盏里。有小寺人悄无声息地走过来,取走旧的,换上新的,供檀总管问话完毕以后使用。
檀总管全无隐私可言,身旁众人环绕,有寝监拿着纸笔,如何侍奉的主上,可有排泄出精,受了何种赏罚,全都一一记录在案。甚至就连侍寝之时,用了什么样的姿势,被插了哪几处地方,都没有遗漏。
记录完毕,司监又问:“娘娘可有错处?”
檀总管低垂着头,恭敬道:“贱嬖有罪。依照规矩,贱嬖应当先为主人口侍。”
司监问:“娘娘既然知道规矩,何以违背?”
檀总管想起方才在中庭的时候,主君问都没问,直接便将他压倒在榻上,操干起他的后穴。他根本也没有口侍的机会。当然如果说出这样的理由,显然是不服管教,所以檀总管依然低垂着头,模样温顺地回答:“是贱嬖贪恋快感,诱惑主人操穴。”
司监问:“该如何惩罚?”
檀总管一贯沉静的嗓音里,终于多了一丝颤抖,“……贱嬖明知故犯,应当罚以束衣捆缚,深喉调教过夜。”
这是檀总管颇为害怕的内寝刑罚之一。束衣本就极紧,穿上以后呼吸都困难。他被绑缚在里面,五感完全封闭,再佩戴上深喉口势,抽插捣弄,时时刻刻都有濒死之感。此外,这刑罚最残酷的地方,便是里面的人生不如死,整整干呕一夜,外头却偏生看不出什么。
檀总管早年刚入内寝,还不够恭顺的时候,司监等人常以这样的刑罚磨他的性子。这法子不会留下明显的伤痕,不影响主君享乐。第二天他瘫软如泥,玩弄起来又别有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