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堪堪出了浊精,屁眼还凉飕飕地扩着,那边已转过身子,撩起面纱,伸出舌头,在木碗里舔舐起来。
“江奴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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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总管嘴角挂着白浊,媚眼如丝,“这牛乳珍贵滋补,掺了主君的雨露,最是甘美无比……妹妹不来尝尝么?”
死士此时才终于明白过来,统领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向来不会想很多。见统领如此享受,他便觉得或许统领是个仙女,拉屎撒尿都是香的,舔一舔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他拖着尚且没有完全康复的身子,效仿着统领大人,手脚并用地爬到木碗之侧。
主君在旁观察,只觉惨不忍视,脑子里被“东施效颦”、“邯郸学步”一类的词语疯狂刷屏。
檀总管停下舔舐的动作,微微偏过头去望向死士,露出鼓励的目光。
死士低下头,才发现那牛奶腥臭难闻,只是一嗅,便令人作呕。
他忽然想起,从前在死士营里,其实发生过无数次类似的场景。统领举重若轻,而他被表象蒙蔽,以为自己也可以轻松做到,却无论如何不能完成。
他忽然间发了狠,猛地埋头砸向那木碗。
檀总管哪里料到他会突然发疯,避之不及,只听“咚”地一声巨响,二人的脑袋便狠狠地撞到了一起。
主君时常在内寝之中,欣赏些奴宠抢食的戏码,看他们争个头破血流,心里觉得甚为有趣。然而方才那一声惊雷,砸在檀总管的脑门上,主君听着,只觉得头皮发麻。
“蠢货!”主君一脚便踹开了江辰。
“主人息怒……”檀总管捂着前额,疼得眼眶发红,首先想到的,却还是为死士求情,“江奴妹妹尚且没有经过调教……”
“这蠢货是你哪门子的妹妹?”主君气不打一处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白檀,你的妹妹只有一个,是孤亲封的云邑夫人白樱。”
檀总管连忙应是。
原本分食的事情,半是情趣、半是恐吓。可发展到如此地步,再也没有半点情趣可言。主君懒得再和一个傻子掰扯,大手一挥,“快点滚吧!”
江辰却不愿走。
“君上,您已经允了属下。”他想不出什么其他措辞,只是死撑着,翻来覆去,仍然还是那一句,“您是一国之主,应当言而有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