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主君道:“姐姐温柔,你便与她苟且乱伦?”
檀总管知道江辰向来是个不中用的,只怕他越描越黑。趁江辰还未回答,他赶紧抢过话头。
“主人,贱嬖真的没有,当初,贱嬖只是……”他实在怕主君误会,怕得狠了,连声音都在颤抖。
“贱货还敢狡辩,以为孤不知道你一贯是个骚的?”主君冷酷地打断了他,根本不想听他扯什么当年之事。
“主人……”
“来人,给孤掌这个贱人的嘴。”主君扫一眼暗侍,目光一片冰冷,“孤先前竟还亲自赏你耳光,真是脏了孤的手。”
檀总管见主君像是对此事深信不疑,甚至连亲手掌刑都不愿了,一颗心玻璃似的碎了一地。
他生怕自己因为此事,从今以后彻底被主君厌弃,心里既害怕又委屈,却再不敢多做辩解。
“主人千万息怒,贱嬖知罪了。”
檀总管依照规矩,双腿大张地跪好,仰起脸方便受刑。他眼睁睁看着暗侍拿来三寸宽的竹板,左右开弓地抽起他的面颊。
暗侍下手并不留情。一竹板下去,只听乳铃狂颤,檀总管的身子更是被扇得偏向一侧,险些维持不住跪姿。那竹板想必极狠,隔着面纱都能看到半边脸蛋迅速浮起印记,显露出沁着血丝的鲜艳红色
一左一右,两板子抽下去,两边脸颊都泛起均匀的绯红。
主君抚摸着檀总管的面颊,觉得这颜色甚是好看,“贱人,还敢不敢狡辩了?”
檀总管平日里一贯很能领会主君的恶趣味,只是私通在内寝乃是头一等的大罪,他从前也没见主君往自己头上揽过绿帽当作情趣,惊惧之下竟全然当了真。
“主人,贱嬖知罪,贱嬖不敢狡辩……”他不住叩首,将前额砸得鲜红一片,神色无比惶然,“只是、只是贱嬖真的不曾与江奴有染,请您明鉴!”
主君叹了口气,按住对方的肩膀,阻止了那自残式的磕头。
他有些心疼,语气不免也软了几分,“死士营里训出来的坏毛病,这么多年了,还是改不掉。”
檀总管愣住了,眼睛里亮亮的,像是闪着泪光。
然而主君变脸如翻书,不过温柔了一秒,便“唰”地又翻了回去。
他仔细端详着檀总管的脸,确保那两下板子,并没有给他带来过多的伤害,便又冷酷无情地吩咐暗侍道:“继续。”
暗侍躬身领命。
于是又是两下板子,毫不留情地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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