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眼前的青年。
他的这位檀总管,会浪叫淫语,会百般献媚,会竭尽所能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可大概是早些年在死士营里养成了习惯,倘若实在痛得狠了,他便只会一声不吭,咬牙忍耐,像是被逼到了极限的兽类。
他甚至从来不会求饶。
檀总管虽然没有求饶,心里却颇有一些忐忑。
他今日已经接连泄了两次,再接着打下去,怕是不会好看。于他而言,疼或不疼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不能败坏了主君的兴致。
“主人,您若乏了,便让暗侍掌刑吧。”檀总管等了半天,见主君仿佛彻底没有下文了,才试探地问道。
他知道主君嫌累,一贯更爱观赏,不喜欢亲力亲为。只是因为对他格外偏爱,才会亲自掌刑。
主君待他与待旁人,向来是不同的。
檀总管想到这里,便觉得心头微暖。当初决意入内寝,实在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哪怕身子被调教得无比淫乱,只要主君喜欢,便也十分值得。
坚硬的木板戳在柔软的菊穴上,扭动着深入半指,带出一点浊精。主君的声音透着冷意,“贱货,你后面痒得厉害,讨打?”
“主人,檀奴贱而得幸,更不敢坏了内寝规矩。”檀总管温顺道。
虽然已经被调教得能够受痛勃起,但他并不喜欢挨打。
只是,作为内寝的总管,他的职责之一,就是确保内寝的安定,确保主君订下的规矩,都能得到妥善的执行。
毕竟曾经统领一众死士,檀总管深知“不患惨而患不均”的道理,所以比起主君今天打那个三十,明天打这个六十,他更希望主君能够一视同仁,哪怕大家一起,全都被打个半死。
主君却偏不这么干。
第五板子只是蜻蜓点水般地碰了一下,甚至就连乳头上夹着的那两只金铃,也只是轻轻颤了颤。
檀总管有些犹豫,不太确定地计数道:“五……”
他还没报完,主君便蛮不讲理地打断他,“三十,数错了。”
檀总管面纱下的脸竟微微红了。
“是贱嬖糊涂了。”
白檀向来乖巧,虽然身为总管,有心维护内寝的规矩,但还是一切以主君的意志为先。此时主君存心放水,他当然不会自讨没趣。
“你这骚货嫁给孤这么些年,日夜被孤操弄,屁眼都给玩黑了。”主君用小板拨弄着那朵深菊,明明心情大好,却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冷淡模样,“若是着实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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