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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团子。
齐瑄和被这滑稽的场面弄得忍不住哑然失笑,“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闻言只见总是瘫着一张脸的横江便露出了苦恼的神色,语气生硬的回答:“主人让我杀了这小畜生,可这畜生似乎有些机敏过头了,我老家那边有个说法这样通了灵的畜生杀不得。”
齐瑄和上前看了看那只装死的兔子,听他这样说很是不解,“不过是只兔子,何苦这样烦恼,不杀便是了,砚深还能计较不成?这小东西倒是有趣,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生动的兔子呢。”
横江有些为难的道:“这是雪融公子的兔子……”
“嗯?那更不应该丧命于此了,你家公子不过一时气急,到时候他们两人和好了,雪融再问这个兔子,到时候这个罪过岂不是得由你担着?”齐瑄和似乎有些惊讶于他的不知变通。
横江自然领悟了他的想法,面颊一红,喃喃道:“是那个带着雪融公子逃跑的家伙,送给雪融公子的。”
这下齐瑄和明白了,原来是自己那个在外一贯沉稳的表弟吃味了。
他不禁有些好笑:“你好歹也曾是赫赫有名的江湖杀手,怎么这样怕他?你不必再多虑了,此时由我担着,他若责问你,你便说是我看着这兔子有趣自己想养着便是了。”
横江应了下来,看着齐瑄和渐渐远去的背影,不知低喃了一句什么。缩在地上装死的肥兔子察觉危险过去,唰的一下弹跳了起来,刚要拔腿狂奔,便被横江捏着后颈提了起来。
接近了沈砚深营帐的齐瑄和怕扰了他们,一时又觉得自己有些多事了,只怕两人应该和好了,正打算默默离去,便听得里面几声吵闹随之而来便是一阵响动声。
他一时情急便冲了进去,抬眸便见沈砚深和雪融卧倒在地上,周边是四散的碎片和歪斜在地的桌椅。
雪融半坐在地,青丝坠地,发丝缭乱,如玉的面孔绯红,清眸含雾,亵衣滑到肩头之下,双手正锲而不舍的捶打着沈砚深,沈砚深则埋在雪融的胸脯上,显然是……
齐瑄和只感觉自己果然是太多事了,微红着面颊就要尴尬的退出去了。
雪融显然是看见了他,他到底脸皮薄,微起的情欲全被惊得散了,不痛不痒的挣扎也开始激烈了起来。
沈砚深感受到他的异动,习武之人最是灵敏,他早听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