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闻言,对视一眼,对于对方的执着都感到了无可奈何。
雪融只得道:“哪有人能这样冒失的就上门打搅呢?我们如今这样形容狼狈,登门拜访是为失礼。何况大家都同住京中,不如改日得了空,提早告知了祖父和父亲,我与蓁苓也好在登门拜访,梁公子觉得这样如何?”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做强求反而不美,梁硕也只得适可而止。
很是遗憾的说:“今日一别又不知何时才能再见,虽都同住燕京城里,但却难得见你外出游玩,也不敢全赌在你的诺言里,只是日后差人再请你同游时,看在朋友一场,还请你不要推辞了。”
明眼人都能听得出雪融这话分明是推脱之辞,他却非要将之说成是雪融的诺言,这倒叫雪融很是苦恼,不知如何是好。
沈蓁苓却有了不一样的关注点,疑惑道:“听你的意思是曾邀请过雪融同游,但我看他似乎从未受到过邀约吧?”不然就他那性子想方设法拒绝又是一番苦恼,少不得会让自己知晓。沈蓁苓在心中接道。
梁硕便露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瞪着眼,配合他那张娃娃脸倒有几分滑稽。
他不敢置信的说:“怎会如此?分明在那天之后我有数次差人传话邀你同游,只是却从不见雪融你回应,先时只当是你课业紧,伯父不许,后来便特意挑了日子,仍不见回应,我便以为你是故意不回,不将我当做朋友。”梁硕露出失落的样子,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难怪我都对你直呼其名,你却现在都还生疏客气的称呼我梁公子,看来你并未将我视为好友,是我一直在自作多情。”
雪融一向不同人争辩,每每被人误解也不擅长辩解,此时被梁硕一番话说的一时哑口无言,只小声说:“我并无此意,这大约是仆从的失误。”
他当然能猜到是谁在从中作梗,但这话他谁也不能告知,只得自己担了这个罪名。
雪融此时心中很是烦乱,原本因着素舒所述趣闻升起的惬意心情也被梁硕这突如其来的一出打乱,乱哄哄的缠绕在一起,弄得他快透不过气了。
偏此时梁硕很在意这事,上了心,也没了平时的善解人意,非要刨根问底“失误一次两次便罢了,总不能次次都失误?这仆从不会总凑巧是那一个吧?这样欺主罔上的奴才可得将他揪出来,不然现在只是传话不达,以后指不定就犯下什么不可挽回的大错来。”
“回去便会彻查,梁……公子不必担忧。”雪融没什么底气的回应。
素舒知道好友一贯率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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