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他,所以他没有继续探究下去。自那一面之缘后他与那孩子也只会在家宴时偶尔打个照面,他依旧笑得从容得体,控制着将视线缠在那个孩子身上,可他还是察觉到了那孩子畏惧的目光。
几个春冬轮转,在刻意的回避下再次正视那孩子已是少年模样。被沈蓁苓那个丫头支使的满院的跑来跑去,也不见少年抱怨。他的那些朋友总夸沈蓁苓长得俏丽,他在心中嗤笑那是因为他们没见过沈雪融,若说沈蓁苓是开在春天里最烂漫的花中一支,那么沈雪融就是开在茫茫白雪中那唯一一抹让人惊鸿一瞥的红梅。他那时才惊觉原来那根奇妙的种子早在心底扎根发芽,时至今日已经长成参天大树,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可或缺。
雪融发现沈砚深难得的眼中含了笑意,暖洋洋的,竟有点像那总是令他感到安心舒适的冬日暖阳。在他的印象中沈砚深对谁都是笑意盈盈的,只是眼里一贯是寒冷的,不过此时他只来得及庆幸不用在担心被人发现自己与堂兄苟且,没有更多的心思去计较其他的。
沈砚深没有回答雪融的话,在雪融的惊叫声中将他拦腰抱起,大步往他的汀兰阁走去。
雪融还在心中害怕被人看了去,其实他不知道四周的人早被沈砚深的亲随驱逐。
随着房门吱呀的一声落下,雪融被沈砚深拥入了帷帐,衣物很快便被剥尽,少年纤瘦白嫩的身体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手指从微微鼓起的双乳到不堪盈盈一握的柔软细腰,再到圆润挺翘的双臀,引得少年瑟瑟发颤。
雪融不敢挣扎,只低垂着眼睛,葱白的手指紧紧的拽着一旁的被角,妄图寻求庇护。
在身上作乱的手指却突然停了下来,随即撤出,热源随之消失。雪融有些诧异的抬眸朝男人看去,与浑身赤裸的雪融不同,沈砚深仍穿戴整齐,玩弄了少年半天自己却连发冠都未乱。
此时正一动不动的用难以捉摸的眼神打量着雪融,脸上仍然带着笑,只是这笑意看在雪融的眼里却叫他遍体生寒,他深知男人的恶劣,此时停下来绝不会是好心要放过他。
雪融受不了这样的凌迟:“二哥?”示弱似的,自一年之前开始和男人不清不楚,他们之间的情事一贯有男人主导,雪融总是被逼着承受,但他看起来却像不占理的一方,示弱的总是他。
耳边传来男人的叹息声,充满了遗憾似的责备:“融融不乖啊,二哥不在的这一年没有好好吃药,瞧瞧这双小奶子还是这样小的可怜”
他停顿了一下,很苦恼的样子“以后可如何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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