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的毒液灼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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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银色物品!\\"他喘息着撞上门,\\"那东西能暂时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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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整面墙壁突然凸起人脸形状的鼓包。王护士的蝎尾刺穿混凝土墙面,毒针在距我眼球十公分处颤抖。千钧一发之际,我的后脑突然传来颅骨裂开的剧痛,某种超越视觉的感知力洪水般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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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被按下暂停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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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到毒针表面密布的倒刺,能感知到走廊里另外三个正在逼近的热源,甚至能捕捉到眼镜青年镜片上正在浮现的古老符文。当指尖触碰到活动室金属桌角的瞬间,银色镀层突然爆发出刺目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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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护士发出高频惨叫,甲壳身躯在银辉中急速碳化。我跪倒在地,鼻腔涌出温热的液体,后脑的凸起物终于顶破皮肤——那是一颗布满血丝的苍白眼球,此刻正疯狂转动着扫视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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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是观测者之眼。\\"眼镜青年撕开染血的衬衫,露出胸口密密麻麻的黑色符咒,\\"三十年前那批弑神者里,只有初代首领拥有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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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发现原本锁着的档案柜不知何时敞开着,泛黄的照片散落一地。最上面那张摄于1987年的老照片里,七个穿拘束衣的人站在焦黑的巨坑前,最右侧那人扭头看向镜头,后脑勺裂开的伤口中探出蜈蚣状口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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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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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褂衣角拂过照片时,我后脑的眼球突然传来灼痛。主治医师林秋白站在光影交界处,袖口沾着类似昆虫黏液的物质,听诊器末端垂着半截蜘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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