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支撑在身体的两侧,腰身下陷,屁股高耸,两条腿颤抖地支撑着,口齿不清地哭喊:“……呜、不要了……咿啊……不要了——哈啊——求你、阿寻……不要了——啊——!”
不知过去了多久。
赵乾阳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衣物,他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眼眶红肿,瞳孔涣散,唾液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来,透明的涎液在地上汇聚成了一个水潭,混合着灰尘与沙砾,沾到他的肩上、背上、发丝上。
他的下体被一条银色的细线牢牢堵住了出口,遒劲的青筋与紫红色的龟头叫嚣着释放的欲望。
他满身潮红,沾满黏腻的液体,胸前的两点肿得不成样子,却还被一双银色的大手粗暴地挤压揉捏成难以想象的形状。
他的双腿大开,腿部的肌肉不停抽搐颤抖着,却被另一双银色的大手牢牢锁住,只能保持着M字的形状,方便身后人冲撞。
赵乾阳不知道自己被干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回。
即使已经无法再射出乳白色的精液,但阴茎却始终能在一次又一次的射出之后迅速挺立,并且喷射出近乎透明的液体。
——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想这是不是楚寻口中的又一种“药物效果”,只能沐浴在自己的体液之中,一次又一次地被楚寻干到颤抖,干到抽搐,干到失神。
楚寻也已经汗湿了背脊,半长的黑发沾湿了汗水,有种惊人的美感。
作为一个极端偏科的引导者,他的耐力惊人,体力却并不出众,坚持劳作了如此之长的时间已经算他超常发挥了。
他最后快速抽插了几下,将阴茎拔出来,怼进了赵乾阳的口中。
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赵乾阳下意识地吸吮着这给他带来无上欢愉的巨物,并吞下了那温热的液体。
楚寻从口袋里掏出湿巾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性器,收回了所有精神力化形的造物,将用过的湿巾扔在赵乾阳的胸口,整理好着装,然后脱下了自己手上的戒指,戴在了赵乾阳的小拇指上。
“我玩得很愉快,”他勾了勾赵乾阳的小指,语带宠溺,“这里头的药还能用个三回,防身不成问题,就算是陪我玩的奖励了。”
“那么——有缘再见。”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跟赵乾阳道别,然后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这个洒满热情与汗水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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