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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软绵绵的小手拉住他的衣角,力气小小的,声音也小,小得像在自言自语:“要——啊啾。”
谢轻裘心里忽然涌上一股奇异的感觉,半跪下来,手伸出去,在半空停了一瞬,终于落在谢寻的头上,乌黑的发丝细细软软。他心软得发慌,脸上却故意做出不耐烦的表情:“再教最后一次,是轻——裘。”
谢寻眨巴眼,学得很费力:“——啊啾?”
那是许多年前,一个春天。
【尾声】
谢轻裘拍马到曾豹身边,道:“皇上怎么样?”
曾豹嘿道:“药方可是我亲自送过去,看他喝下的。当然没事了!”
那一日傍晚,谢寻依言,让曾豹出现在他面前。
他心底,是不肯信曾豹会背叛付良沉的,加上那时已是走投无路的绝境,索性狠下心赌上一把。
于是,他刻意与曾豹争执,终于找到机会欺身上前,一掌掴下。无人看见,他的袖口微微一抖,一角写着血字的衣料碎片无声地落在手心,在与曾豹的手擦过时,手指微动,两人掌心交错一刹即分,血字药方转瞬隐入曾豹的宽袖中。
曾豹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假投降?我去找你之前还愁得不行,不知道怎么才能既不叫谢寻听明白,又叫你相信我是自己人。哎呀我跟你说,可把我愁死了,愁得头发白了好多根。”
谢轻裘道:“只是赌一把。凭我对你的了解,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只会在听政门里一哭二闹三上吊,投靠谢寻这种办法,凭你的脑子,是肯定想不出的。”
曾豹黝黑的脸立刻气得通红,谢轻裘没等他炸,拍马走到曾虎身边,拱手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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