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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怯生生道:“在、在看管药圃。”
药圃?谢侯府里还有这处地方?谢轻裘一愣,猛然回想起来,谢寻醉心医道,曾跟他提过想开一个药圃,他点头应允,随即抛在脑后。这小童原来是谢寻专门找来看顾药圃的人。若是这样,他应在内院当差。
谢轻裘紧紧盯住他:“十月初七那日,你记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小童瑟缩一下,颤声念叨道:“十月初七、十月初七……”他越急越是脑子空白,身子抖得像窣窣的落叶。
谢轻裘道:“十月初五,谢轻裘因事获罪,被罚禁足;十月初七,谢轻裘死在侯府内……这三天内,谢侯府内可发生了其他什么事?”
小童被他这一提醒,拼命思索,不知想到什么,脸色骤然惨白下去:“有!发生了!十月……初七,对,十月初七,谢公子吐血了。”
谢轻裘道:“——谢公子?”怎么会牵扯上谢寻?百般思索不得其解间,一道白光忽然劈进他脑海里。
那一夜。宫门内蜿蜒的长道。
——小宁子道:“今日您带奴婢见的那个谢寻谢公子,奴婢第一眼没发觉,后来越想越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他到底生得像哪一位。”
——他嗤了一声,笑道:“他是谢家人,难不成长得像谢轻裘?”
——说罢,感到袖口被人紧紧攥住,小宁子哆嗦着道:“大人,奴婢想起来了——谢公子他,他长得像谢妃娘娘!”
谢妃。谢采苓。
秽乱宫闱,丑事败露即被赐死。
——“哎,你知不知道,那个谢妃,她怀了奸夫的孽种呢!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