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队长呢?你们谁看见他了?”
大伙都摇头。
齐桓赶紧吃完自己的,又去打了一份,拎着饭盒直奔袁朗办公室。
喊了声“报告”,没有应答。齐桓直接推开门,进去一看,行军床上袁朗裹着被子头朝里正在睡。齐桓轻轻把饭盒放在桌上,唉!袁朗有多累他最明白,有心让他多睡会儿,可饭不吃也不行啊。
“队长,起来先把饭吃了吧。”齐桓拍拍他。
袁朗没有像往常那样窜起来,只动了动。齐桓马上觉得不对,连忙探身察看,才发觉袁朗浑身滚烫。糟糕!
“队长,队长!”
“齐桓,别吵,你让我先睡会儿。”袁朗迷迷糊糊的应了句。
齐桓懒得跟他计较,急忙找了队医来。一试表,直冲四十度。队医无奈赶紧输液,铁路看着袁朗办公桌上空了一半的药盒,心里明白,这小子,难受该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到了晚上,输了退烧药的袁朗体温还是一点都降不下来,队医不敢耽误,跟铁路一说,还是连夜送医院比较稳妥。
齐桓一路飞车到了医院,医生看着化验单,没好气地说:“看看,早干什么来着,非得到这份上才上医院,留院吧!”
正是流感高发的季节,医院里人满为患,没有床位,走廊里都是临时加的病床,袁朗也只能躺在临时加的床上,继续输液。不时传来孩子的哭闹声,病人们的咳嗽声让人根本无法入睡。
凌晨三点,护士来拔针头。袁朗看到齐桓他们连坐的地方也没有,“齐桓,你们回去吧。”
队医小刘马上接过话头:“袁队,我们要敢半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