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结婚六年,一直这样,好像从结婚次日,她们就进入近乎无声、无水花的老夫老妻模式。——除了、床上。——她要温怀,一点也不老夫老妻!甚至都不像夫妻!充斥着欺负、贪虐和狂暴!
她在他身边躺下,他全身已在轻颤,扫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十点,颤得更厉害了些。
将床头柜上的台灯调到最亮,拿走他手上的书、扯去他碍事的睡袍,将美人压在身下,她霸道吻上去,含抿在她唇瓣的薄唇被叼拉得老长,又被吮进她唇腔抿磨、轻咬……
两瓣薄唇极快嫣红欲滴,她才弃了它们,卷吮出他的舌头,像要将那截嫣粉的舌儿吮吞入腹,直到他舌头发麻虐疼,可怜、淫荡呜呜;
她抬头,眸眼幽灼叹赏晃亮灯光下,她美人丈夫眼角湿红、唇瓣嫣肿淫靡样……
她故意抬起他的脸,强制迎向灯光,指腹从他眼角、唇瓣重重抚过,看他俊颜眼可见漫起红云,俊眸泛起春水;
他在她面前温宛淑美,在人前清冷淑淡,可在床上,被她狠狠欺负后,又是另一番羞臊淫媚、极致淫怜模样:
漂亮俊眸含着滟涟波光,嫣红舌尖搭拉、口水肆溢,依然温顺、却又万分难耐求饶看她,他这个样子,她怎会饶他?
她知道他看闹钟,今晚开场得早,但同样不折腾他到天亮,她不会消停;这美人,就是嫁给她折腾、操搞的!
左手探向他胸前,拇指疾快刮弄他乳头尖,同样刮弄得他频频挺胸、含胸呜呜淫哼,她才停下刮弄这颗硬如石子的小红蕾尖尖,却又将它捏在指间搓弄,又高高扯起,小红蕾被拉得像要脱离乳晕,整个乳晕像个淫荡肉漏斗;
她太坏了,就只是折腾他左乳,美人已全身战栗,羞耻的挺起左胸蛇扭,脚趾蜷起又僵直,她拽着他低头、看他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晕乳头,“温怀的乳天生就这么菲红?上将夫人真淫荡!上将我怎么取了个淫夫?!”
他轻喘摇头——结婚六年,他依然羞涩而放不开,他越这样,她越要搞他。猛的低头深吮、噬咬那颗,小红蕾,“呃……嗯……”他挺胸呜咽淫哼,仿似应答,她才再咂么它几下,吐出他被她嘬吮得淫湿菲亮的乳头。
右手探向他已然半勃的阴茎,她就是不撸弄他,拇指打着转刮磨他马眼、食指撩弄他的伞沿嫩肉;
他性器极快硬梆如棍,又粗又长,一点也不温宛,还颇狰狞,大龟头淫荡的渗着兴奋的清液,她继续欺负他的马眼、小指头甚至做势像要硬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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