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不带我玩我还不惦记,如今哪消停得了啊。要不你让我立即嫁了我表哥。”
“你那小嘴,说不得新婚当夜就给他操死了。”
表小姐脸一红,竟有几分甜蜜,“我巴不得表哥……那个我。”
赛雪给她烦的不行,好容易想了个主意,“罢了,合该找些男操女女干男的给你看看解馋,我让我家仆打听一下,过后给你安排。”
这姑娘立即催起来。
当日珍珠便传了话回来,白家兄弟在外院行走,谢家不差遣他们他们也不像郑大志那般凑上去,终日里无所事事便把周边打听了清楚,这些个男盗女娼的活儿他们第一时间便打听了个全。因此一听便答能行。
赛雪不便出门,便只让珍珠陪侍,让表小姐假借求平安为名出行,朝附近一个野道场去了。
白家兄弟外面赶着车,行了半个多时辰,便停在道边,朝车里道:“朝外瞅就是,北边。”
表小姐依言挑起车窗帘子,只见碧空下一片田地,田地边上一个看田的草棚子,棚子里里外外足有十来个人,并有嬉笑哭叫远远传来。因车停在这,也有人向这边张望,似乎是认识白家兄弟,便招了招手示意。
再细看,才见到草棚的炕上一个姑娘正被压在那,啊呀的哭叫着,一个黑胖的汉子在她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表小姐红了脸,立时知道这是在干了。
隔得远看不十分清晰,只怪道:“这么多男人,那女人是谁家的,家里也许她?”
白大在外面一笑:“这是官妓的崽儿。”
表小姐便懂了,眼见那黑胖的汉子完事了,换了个驼背干瘦的流氓似的汉子上去,他弄得时候约莫也是那个样子。
一开始看着新鲜刺激,这会儿换了两个人都是一般模样,表小姐便觉没趣了,因问:“要就是这样,就不看了,去道场磕个头便回府吧。”
白大当先笑了出来,白二阴阳怪气的说:“怪不得你和那怪女人好,感情你们是一家子的。”
白大道:“也是让小姐看个新鲜,之后到了道场,我们兄弟早安排了好戏。”
又行了盏茶的功夫便是那野道场了,若是大户人家也都是要往京郊山上的道场去的,因此此处虽年头久很有几间房舍,却已失修,往来不过是磕头求事的农民。
绕过大殿,再走过两扇月亮门,便进了院落最深处。白家兄弟并不进去,只指了指一间屋子,珍珠也没有跟上的意思,表小姐迟疑着,道:“姐姐可是说了只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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