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你们这幅样子我还当怎么了,若论家人,他那人越少咱们越方便,若说钱财,咱们身上金银细软不缺,正好送上门去给他撑家室,这才是老天照顾,正是两两相许的时候。”
她这样急人之难的样子,倒让其他人哭笑不得。
想着不错,赛雪便打发珍珠去王妃那说,不刻珍珠回来,说王妃叮嘱谢家正受瞩目,要小心行事,众人听了又商量打算不提。
过了约莫半个月,赛雪一行辗转几处,换了次车马,一行人仍做亲属出行状,大摇大摆的上了谢家的门。谢家大宅百里内皆是族人世仆家丁,虽是小门户,也自有一番气象。赛雪一行到了正门,早有大管家来迎,赛雪与王妃换了小轿,郑大志护卫,珍珠等丫头跟着,白家兄弟则压着车马行李另外安置。半条街上的人都来瞧瞧看着,窃窃私语着‘亲戚’‘来客’等,是早先两方安排好的。
过了二门便不许郑大志跟了,赛雪在小轿里听了便问:“我听说后院的女眷都跑了,怎么还怕冲撞了谁不成?还是我听错了?”
大管家虽不知赛雪身份,却知道这倒霉时节她是带了人手钱财来投奔的,且自家少爷自得了消息便朝思暮想,因此不敢怠慢:“非是小人多事,夫人也并没听错,现府上还住着位表小姐。”
“哦?也是表小姐?”赛雪似笑非笑,原他们一行便是冒称表亲来投的,且自古亲上加亲,谢耘松的后院住了个表姐妹怎么不让赛雪多想。虽想着,倒并未多事,管家呐呐无言她便不再问了。
因谢耘松伤病未愈,一行人暂先安置了,赛雪带了珍珠先寻人领着去见谢耘松,谢府地大,幸而两处相隔不远,赛雪不愿乘轿,慢慢走着盏茶的功夫也到了。只见院门虚掩,里面寂静一片,领路的丫头悄声与院里的人说了,那人轻手轻脚的跑进房中,没一会儿便又跑了出来,请赛雪进去。
赛雪久未见谢耘松,约莫着忘了他长什么样只记得他天赋异禀了,进了房间见门窗紧闭,屋内幽暗暗阴沉沉的,床上坐着个男人,身形修长,头发散着,看不清脸。
“好久不见,你身体可好些了?我原想来找你,知道你出了事就决定一定要来找你——我那侍从都和你说了吧。”
床上人低声应了,赛雪心里奇怪,冲珍珠挥挥手让她出去,一边打量着房中布置,一边莲步轻移,到谢耘松床边沾边坐下冲他笑。谢耘松却受了惊似的猛地扭开头。
“怎么了?这么久不见,你没话与我说吗?”赛雪身子微微向他倾,继而感到身体沉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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