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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回府稍事休息,王妃便打发人来请,全因宫中已有人来问过晋升侧妃的事。王妃自然应下,此时召她过去按例叮嘱罢了。
赛雪仍心烦意乱,神情有些乜,原先总巴巴的好奇王妃为人性情,此刻就在眼前,她却几句话都不知应一声,叫满屋侍女婆子大皱眉头。珍珠唬的不行,因人多不敢伸手去提醒主子,只巴望她早些回神。
索性王妃说的也不过是奖励有功、安心保胎好好生育这样的话,其余叮嘱了珍珠一些,珍珠毕恭毕敬的应了。王妃忽然轻轻叹了一声。
这出人意料的叹息让赛雪稍微回神,诧异的看着那王妃。只见仍是那张素净苍老的脸,目光沉静如深潭,不过轻轻注视了她片刻,却仿佛什么都知道了似的。赛雪一下低下头去。
“赛氏就回吧,待宫中发下明旨府内再改口。”
之后三四天宫中就发下旨意,赐下宝册、服侍、赏赐若干,又额外配给一个婆子,说是怜惜府内没有育过子嗣的妇人,全当照看了。同时消息传给行军路上的成郡王,到让他气恼大骂了几句,不愿让侍妾一步登天恐怕她不懂事,但后院诸事本来不是他该管了,气了一会儿便也只好作罢。
此后又过了月余,宫中又召见了她两次,太后似乎知道皇帝的打算了,对待赛雪的态度越发柔和了些,只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这孩子亲缘上的错乱了。这日又进宫中,临走听太后说了王夫人病得有些日子没来了,因太后明显挂念,赛雪自己也放心不下,便请旨前去探望。
“你如今不该四处乱走,若是王家,你上门去与外人不好言说,更不提她现今在外面的庄子上养身子,你要去十分不便。”
一听要出城,赛雪更是想去,几步上前跪在太后脚边恳求道:“原先在老爷家里,太太待我仁爱宽容、恩重如山,我就是万死也不能报其一,现在知道她病了,若不能去看上一眼,实在难以安心,且现在坐胎已经稳了,太医也说走动走动无妨,求太后垂怜让我去问上一问吧。”
太后稍稍动摇,“只恐怕过了病气给你。”
“赛雪哪怕隔着窗子说上几句话也能安心些,总比毫没消息的好。”
这也是太后担心的,她久居深宫又无实权,因不愿搅合进宫妃争宠前朝斗法中,连妃子也不多见,往往是王夫人与她说许多宫外趣事。在太后看来,只要有儿子好弟弟一家好便可了,然而现在弟媳生了病不进宫说话,仿佛忽然听不见声响了似的,让她心里暗暗担心着。虽然她派人去问也是可以的,但若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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