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要分了他的宠了,那骚货前后两个骚洞不够三人耍,自然叫他不高兴!”
郑大志怒发冲冠,趴到上面裁了半根草绳浸湿了又回到地窖,劈头盖脸将兄弟两个一顿乱抽,直抽的白二哭爹喊娘,才被刺穿了的男根也又流了血,最后只得求饶。白大却又有另一番滋味:原因后穴里那痒痛令人发疯,被抽的浑身剧痛反而好过了些,虽也疼的连连惨叫,待他停下却恨不得他再抽几下才好。可弟弟已经认错,他也无法找事,只能双目紧闭羞愤欲死。
家里藏了这两人,郑大志心中思量不清,坐不住,第二日一早便出城去上了上,在道场叫了妹妹珍珠出来见。问及此事,珍珠因在外把风听得清楚,虽心里知道主子并非贞洁烈妇,与好几个男子有了肌肤之亲,自己不过一介奴婢,因得了赛雪的恩情不把这些放在眼里反帮她作掩护,可郑大志毕竟是男人,怕不会乐意见到此类事情。便半真半假道:“不过是想要他们认命,日后听主子吩咐行事,才折辱一番。”
自家兄妹,哪看不出珍珠有所隐瞒?郑大志思及青鱼县里的赛家寡妇,因有了云雨之事,常自以夫妻思念,对赛雪也是八分尊敬两分慈爱,此时赛雪做下这事,不由心里抑郁,道:“我知道你有话没说,主子年纪轻轻,身边无人教导,正是需要忠义仆人之时,你不要一味听她的,有时也要劝导才是。”
“哎呀哥哥,我知道啦,主子哪里是那般没成算的?不过是两个小子,又是有身契的,就是打杀了也只是草席一卷悄悄埋了,何况主子如今不过逗他们一逗。你原先最明白不过的,常叫我万事听话,此刻怎么自己自作主张起来了?还想做主子的主?”
郑大志一惊,作礼道:“幸好又妹妹提醒,我实在托大了。”虽明白过味,到底心里难受,便道:“那两人浑身反骨,瞧着不像,既然由我看管,我自教教他们如何?”
“才说谢我提醒,怎么又要自作主张了?”
“主子费心调教他俩,我不过眼。”
珍珠想到自王府出来一趟不易,多了怕要令人生疑,瞧赛雪是真心要那二人听话的,也指望这事早早了结,便叫郑大志等候,自己回去问了一下。赛雪夜间被两人轮番操弄精疲力尽,哪里注意珍珠说了什么,因提到郑大志,便全都答应,再醒来已经忘到脑后。
此刻听白二告状,见他形容憔悴,心里不由有些好笑,打量二人,果然见他俩身上许多细小划痕和道道紫红,一旁地上扔着一盘草绳,想必是郑大志所用的刑具。因她长时间不语,白二有些忐忑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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