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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不是抖也不是找虐。

他很清楚他现在在干什么，他只是觉得，他离开这里，又能去做些什么。

人生有时候太漫长，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所以，还不如回到轮回中去。

他没有很多精力，再去看这人世间的繁华。

他现在只想问清楚这一件事情。

“不恨我吗？”

他眼神里还带着复杂，他绝对不是喜欢殷白臣，他不理解殷白臣会为了他毁灭世界，也不懂为什么殷白臣会死死抓住他，就像他是最后一根稻草一样。

“不恨。我不恨师兄。”

我只恨我自己。

没有牢牢的抓住你。

黎民任殷白臣抱着他，没有反应。

“我只是不知道离开能做些什么，不是为了你留下来的，你不要乱想。”

殷白臣的眼泛起了酸意，他一字一句地说着：

“嗯，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的眼里，是被满足的化不开的笑。

黎民突然觉得，生无可恋还有一个意思。

不仅仅是说，生命里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

而是有时候，那个值得你留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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