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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重华的心思她岂能看不出来,但她原本就不想应承,他倒还老是贴上来,是以更加心烦,正要开口驱赶,却听得一道清朗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夫人昨夜没睡好吧?都怪我。”
梅晚箫:“……”
君暮寒从楼上下来,一脸关切地看向她:“可要紧吗?有哪里不舒服?”
周重华一脸震惊。
这看似嚣张跋扈的梅晚箫,竟然是下面的那个?
再看了看君暮寒。
还是躺在个病秧子的下面。
梅晚箫抹了把脸,刷一下站起来,抬脚就往外走:“妈的智障。”
周重华看向君暮寒:“……?”
君暮寒波澜不惊:“这是在跟周兄道别。”
周重华一时不知道应该离他远点避嫌,还是假意应承两句,最后只得僵硬地点了点头。
一行人继续上路。
梅晚箫半眯着眼睛骑在马上,任凭桑柔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催促她,说什么也不肯进车内歇息。
开玩笑,进哪个马车?
这辆有花月容,那辆有君暮寒。
桑柔也无奈,看着她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也只得作罢。
直到正午,行至一处茶肆,周重华一声令下,示意众人稍作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