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梅逐曦也难以招架,瞬息间交手数个回合,这地方也着实太小,他顾着四周摆放的器件,没留神就被梅晚箫抓了个正着。
眼见着梅晚箫得意洋洋地喝起了鸡汤,梅逐曦叹息道:“你若是能将抢吃的这份精力放在练功上,只怕功力早就比为兄深厚了。”
梅晚箫不屑一顾:“即便我没有把精力放在练功上,你也抢不过我。”
“轻功而已,”梅逐曦摇头道:“除了用来抢食和逃避责罚,你还用它作甚了?”
梅晚箫哼道:“闭嘴,手下败将。”
梅逐曦悠悠一笑:“客人还未到,你就先喝上了,爹若是知道,定又要罚你倒挂金钩。”
梅晚箫心说我早上就自挂东南枝了,还怕再来一回?嘴上却不饶过他:“身为兄长,不曾做好表率,爹若是知道,一定罚得更重。”
“这鸡汤是为兄给客人盛的,”梅逐曦摇头叹息:“你啊你。”
梅晚箫仰脖干了鸡汤,把天青色描兰花的细瓷碗往她哥手里一塞,用袖子横着抹一把嘴唇,震惊道:“哥,我引你为懂礼数,知轻重的表率,你却做出此等……此等……唉。”
她话音一落,梅修远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逆子,夫子教的礼数都被你吃了吗?”
梅晚箫得意一笑,眼神瞥向梅逐曦:“就是的,哥,你真是……”
“我说的是你!”梅修远那个恨铁不成钢啊,他哪能不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是什么性子,但一边又要顾忌着身边的人,只得狠狠瞪了梅晚箫一眼,侧过身双手恭请道:“九王爷,里面请。两个儿子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君暮寒谦让,执意让梅修远和叶锦先入座,等到众人都落座,开始上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