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房间就挺乱,对此他曾打趣说骸你有洁癖吧。
“有什麽事?”六道骸回到电脑前继续刚才的游戏。
“骸,我有些事想问你。”
“哦?”六道骸眼盯著萤幕,心不在焉地问。
“你父亲的墓地在哪?”
此话一出,原本在键盘上神采飞扬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六道挺直脊背不让泽田纲吉看出异常,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问这个做什麽。”
“你先回答我。”
“城南公墓。”六道骸想了想,答道。
背後传来一声沈重的叹息声,六道骸转过身,看到泽田纲吉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失望。
“骸。”泽田纲吉走到他身边,把手放在他肩膀上,“那段日子为了找你,我把城南的墓地找遍了,并没有找到你父亲六道胜也的墓。我还以为你把他葬在了别处。”
六道骸怔住了,一时间说不出话。
“看来你姨妈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没有安葬他。”泽田纲吉继续说。
六道骸此时已恢复平静,他冷笑:“我凭什麽安葬他?我的要瞎了,你知道麽泽田纲吉,我的左眼已经看不清东西了。”
“怎麽会这样?”泽田纲吉凑近去观察他的眼睛,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你怎麽不早点告诉我,我可以带你去看医生。”
“不必,这麽久已经不可能治好了。”
“不对……”泽田纲吉突然发现了问题的关键点,“报纸上说你从小受尽你母亲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