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後,我惊魂未定的问他。
“因为,”他凑到我耳边,“彭格列身上有诱人的味道呢。”
月色下他的微笑显得如此暧昧。
那时他喜欢和我开些暧昧的玩笑,不把我弄成大红脸决不罢休。那时我们总是在故意躲避著彼此。那时他故意说很多话来暗示我一些事,可我却总是在等著他抛弃这些玩笑话,和我说出那些我一直以来都想听到的话。
“喂,六道骸,你再说这些奇怪的话我就离开了。话说为什麽你会出现在这里啊!”
高声说一些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话,是我那时经常用的戏码。
用来掩饰自己的紧张。
“我当然是听说你在这里,才会来了。”他似是漫不惊心。
“那为什麽我在这里就会来。”
指甲陷入肉里,我低头看著自己的鞋尖,月色不甚明,只能隐约看见模糊的黑影。
他似是看了我一眼,又好像没有。
随後听到他的笑声。很舒朗,又多了些宠溺在里头。
“彭格列你可真坏心,一定要我说出来麽?”
当然一定要说出来。当时我尚处在一个需要言语来肯定一切的年龄。固执的以为,有些话如果不说出来就不算数,有些感情如果不切切实实地说出来就会不安。
所以,当然要说出来啊。
“彭格列,你把耳朵附在我胸前,听听这里的声音。”他突然将我揽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