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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谁家主母善妒,搅和的整个家中家宅不宁之类的。”苏禾笑嘻嘻的说着。苏禾从小在蓝彤鸢身边长大,自是知道她的心思,一些她不适合说的话,苏禾总能恰到好处的替她说出来。
二人情同姐妹,蓝彤鸢有的东西,必然会给苏禾准备一份。街上时兴的首饰衣衫, 即便蓝彤鸢自己不喜欢,但也会给苏禾准备一份,用蓝彤鸢的话说,就是既然跟着我,那就断然没有跟着我受委屈的道理。小时候她尚未出师,手头并不宽裕。但自从蓝彤鸢能自己出诊后,诊金除了给谷中交三成,剩下七成自己留下,二人就如同刚从难民营中放出来一般,但凡有了诊金,蓝彤鸢就把之前没有得到的东西都买一遍,自己一份,苏禾一份。
所以苏禾对蓝彤鸢始终忠心耿耿,当初神医谷遭到屠戮时,苏禾毫不犹豫的将蓝彤鸢藏入密室中,自己则随蓝谷子、大师兄一起出去迎战。
蓝彤鸢之所以有这么一问,是因为她始终想不通,路家通敌叛国的真正原因是什么?离琴翊琛让她看过找到的信件,上面的笔记与路成仁奏章上的笔记一模一样,她想不通,放着路家世袭传承的爵位不要,非要去干有可能搭上全家性命的勾当,她实在想不通。
路家是实权爵位,手握重兵,即便澧成帝的确有所忌惮,但并未逼路家太紧,远远没有到让路家走投无路,必须通敌叛国,意图谋逆的程度。究竟是为什么?
绿禾也不是傻子,听到苏禾如是说,眼睛滴溜一转,轻声道:“要说这元京成贵族的阴私啊,那可是多了去了,不过要说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还得是当初镇国公家中那点事儿。”
“哦?镇南公”蓝彤鸢来了兴致:“这镇国公不就是路成仁的父亲么?”
绿禾点点头,压低声音神秘的说道:“姑娘,其实这镇南侯并非是镇国公的亲骨肉。”
蓝彤鸢一愣,惊讶的说道:“什么?那镇国公可知道?”
“起止镇国公知道,整个元京城,直至朝廷都知道此事。”绿禾轻声道。
“哦?”蓝彤鸢一脸好奇。
看着蓝彤鸢好奇的表情,绿禾知道自己猜对了主子的心思,她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继续说道:“这是因为,镇国公没有自己的子嗣,镇南侯是镇国公从族中过继过来的。”
“这事儿,还真是有些说道。”只听绿禾有些唏嘘的说着:“镇南公的夫人,是威远侯家的女儿,被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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