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叶子躺在我的旁边,淡淡地说。因流汗的关系,她的手臂湿湿的,搭在我的肚子上。
如果真的成功,我就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了,那画面,我都不敢去想。
如果你愿意,当然可以做孩子的父亲,这样,你也算对家里面有个交代了。
在北京这座城,除了叶子,没有人真地了解我的家庭,我那个嗜赌如命的父亲,还有那个百病缠身的母亲。
老顾给我的钱,有一大部分,都被我寄回家里面,去填补那个根本就永远填不满的洞。
最近几年,我甚少回家,叶子倒是回去过几次,帮我探望一下那两个人。
去年春节后,叶子从老家回来,说,你妈妈在我面前哭了一场。
她担心你无依无靠,到老了也没有一个伴,她让我告诉你,找个女人,生个孩子,人活着,总要为以后打算。
当时,我只是咒骂了一句。
她有什么脸说这种话?
她自己倒是找到了伴,可那个伴有没有给过她一天好日子?还说孩子若我这个儿子再没有良心一点,她怕是早就病死了。
那一套老掉牙的歪理,骗自己还不够吗?还要拿来骗我!
气恼,一个月没有往家里寄钱。
到第二个月,夜里睡不着,耳边都是母亲痛苦的呻吟,实在忍受不住,还是连夜把钱寄了回去。
我有时会想,若我从来没在这世界降生过,这红尘俗世从来就没有一个我,那些个人还是过着那些个的日子,快乐的人跑去快乐,痛苦的人奔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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