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从怀里掏着烟忙迎上去。
“严老你这来北京之前都不跟我说一声,来来来。”
“哎哟,烟不抽了,要戒咯。”大佬忙摆手,看到一旁的萧达,顺口一问,“怎么又换人了?”
那个“又”字恰到好处,在场的众人心知肚明,萧达面如火烧,望着不远处的友人,他只觉得自惭形秽,恨不能掉头就走。
和人约炮最多落下个出轨渣男的骂名,而他此刻就是不折不扣的卖身男妓。
更羞耻的是,没过几天,严俊生把他要了回去。
这事由马善仁同他说的,难得他俩在酒店没做任何事情,相对而坐,安安静静地谈话。
“萧达,你和俊生怎么认识的?“
“散步认识的,后来约着打了几次羽毛球。”
“他跟我通了电话,要你过来住几天。“
“什么意思?“萧达捏紧了手心。
“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什么意思。”马善仁说到这儿,叹了口气,他的手在怀中掏了掏,没找到烟盒,只能悻悻地抽回来,交叠放在膝盖上。
“我不想去。“
这四个字,萧达很久没有说出口了,这几年的洗礼下来,没什么难不难的,许骋龙是他的依仗,马善仁是他的靠山,他的事业紧紧和这两人绑定在一起,不管做出什么,都可以自欺欺人,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但严俊生他是真的不想。
那天宴会结束后,他火速逃走,直接拉黑了严俊生所有的聊天方式。他无法面对这样的不堪,过去他总在男人面前装作的那派骄傲聪明努力的样子,不仅刹那荡然无存,而且这份面具被戳穿的痛苦直指内心,所剩无几的自尊心被狠狠碾碎,如同赤裸的国王被孩童当众指出没穿衣服,他成了出卖自我的透明人。
万万没想到,戴着面具的不止他一人。
过了几日,萧达收到了一张床照,那照片上的他闭着眼,可脸上满是肮脏的精液,拍摄时间不知,地点不明,可那张脸分明是他。
然后,他接到了严俊生的电话,“听话点,今天过来。”
他颤抖而愤怒地去了,男人似乎早有准备,笑了笑,张开獠牙,显露真正的意图, “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在想你跪在地上的样子。”
原来这栋郊外别墅是严峻生用来养“狗“的地方,里面满是刑具。
在这个相遇的地方,萧达被彻底毁灭了,严俊生说这叫“重塑“,从一个人重塑成一头犬,听起来格外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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