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而萧达趴在床上,一言未发,他合着眼像是睡着,眼角有明显的泪痕,大约是方才濒临高潮时情不自禁地留下的。
果然,这模样看着很脆弱,招人心疼。许骋龙抬起手在他光滑的背上来回地抚摸着,像是安抚一条受屈的犬类, “萧达,华北的业务做起来是不是比华东难不少。”
他没有吱声,可是微微颤抖的肩膀却显示了他的紧张。
“我大同出生,在西安长大,后来去了上海工作,而我老婆是宁波人,她自己做个小本生意就能风生水起,南方呢多讲市场规律,有经济法则,只要你肯拼,不要命的拼,总能爬得上去。但北方很多时候不这样,规律没有人脉有用,你奋斗了一辈子,也比不上人家轻松的一条关系网。但无论是华北还是华东,能有一条捷径,都省了大半辈子的功夫,可太多人连走捷径的机会都遇不上,想要出人头地太难,你知道的吧。”
萧达的手指从拳头状慢慢地松开,变成那种婴儿般的半握,许骋龙弯着腰,闻了闻他的头发,安抚性地亲了脖颈处。
“明天你会去找马先生道歉的,对吧。”
如果有什么来形容卑微的痛苦,那一定是此刻萧达从喉咙眼发出的声音。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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