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努力地装出一二十分的无所谓,了一句:「没事。」
我的答令妈妈得以宽慰,她点了点头,在我的面额上亲了一口,我一个
微笑,什么也没有再说。
妈妈的表情,并不是照一般人想象的那样无奈,而带有几分宽松,甚至带有
某种鄙视与凛然。
第二天,妈妈很快地就将那些木牌子写好,也包括我挂的和妈妈挂的那块。
我挂的那块写着:「反革命狗崽子鲁小北」,妈妈那块则写着:「反革命臭
破鞋郑小婉」。名字是另起一行的,其字体明显大于上面的字,而且故意写
的七扭八歪,中间的「小」字甚至是倒过来写的。
刚刚写好牌子,门外就来了人,是两个三四十岁的女人,妈妈情知不妙,便
到门口,双腿立正,双手紧紧贴在腿的两侧,口中还念起毛席语录:「反革命
不打不倒。」
两个来人都是妇女干部,到是不凶,其中一个又高又胖的四十岁左右的,还
显的很亲近地拉着低头垂立的妈妈,「哎呀立正干什么,没那么多事儿。」说着
话便拉着妈妈的手一同坐在炕沿上。
二人拿来了十一顶纸糊的高帽子,要妈妈在上面写字。
「十一个人的,游街时要戴,噢对了」,那任象是突然想起来似的,对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1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