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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一点,也就是上中农了你是干部,你给说说」
我不愿意再听她们的,便端起已经洗好的一盆白薯,到了屋子里。
就如我妈妈认定的,仝玉兰妈妈的活动一点没用,包括仝玉兰在内,挨斗的
我们五个人一个也没少。
批斗将在周六的下午进行。周五这天上午第三节课时,我们班的班长那
时叫连长汪海龙奉了不知谁的指示,将我们五个准备挨斗的四类子召集到
大会议室,进行了严厉的全无任何理由的训斥,无非是要我们在挨斗时必须老老
实实,如何地低头认罪等等。
和我们年龄一样大的汪海龙神气地坐在本来是老师才能坐的藤制的圆椅子上,
上身微微向后靠着,冷冷地盯着我们,审视着我们的脸。我们五个则面对着他站
成一排,全都低垂着脑袋,听着他满嘴的革命宣言。
三个女生先后开始了啜泣。这让汪班长更加地光火,他用教鞭打了一下办公
桌,大声喝斥:「不许哭四类狗崽子,要你们向人民认罪,还委曲你们了吗
知道你们是吃什么长大的吗是吃劳苦人民的血汗长大的,现在贫下中农翻身了,
你们难道不该向人民群众低头认罪吗。」
「汪连长,我们也是生在新会,长在红旗下的,上哪去吃人民的血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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