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情分。”
“夫妻?”阿禾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澜,目不转睛地看着周锦和,枪却没动,“你说什么蠢话。”
“你跟了我半辈子了,夫妻也不过如此吧!”周锦和循循善诱,“阿禾,锦哥知道你委屈,只要你愿意,等锦哥联系上锦会的人,以后锦会的权力和财富都是你的——”
“我要钱和权有什么用?”阿禾静静地看着他,手里的枪轮番指着周锦和身上的要害,狭长的凤眼里酝酿着风暴,“阿溪当年倒是想跟你做夫妻,可是阿溪现在在哪儿呢?”
周锦和心思电转,“阿禾,锦哥对不起你,这些年忽略了你,以后一定不会了!”他僵直着身体看阿禾用枪指着自己的下体,流着冷汗道,“其实锦哥一直喜欢你,你聪明、也忠心,我——”
“说下去。”阿禾跨坐到周锦和的身上,雪白的手臂握着枪,枪口直直地顶在周锦和脑门上,“我什么?”
“你、你跟阿溪是不一样的,你我共事多年,最懂彼此,我们才是良配。”周锦和放软了嗓音,低声哄道,“阿禾,你肩膀上的伤还没好,绷着手会不会疼?”
“疼?”阿禾看着自己端枪的手,好像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似的,“原来我会疼啊。”
他随手一扔,枪摔在地上,滑出去一米多远。阿禾还是裸身,俯下身的样子堪称诱惑,可是周锦和却只觉得危险。
“你知道我疼啊。”他喃喃道,“我被你逼着诬陷自己唯一的亲人的时候,你知道我疼吗?”阿禾精致的面容扭曲起来,双臂藤蔓一样地攀附在周锦和肩上,“你当着下属随便给我喂禁药、往死里折腾我的时候,你知道我疼吗?”
周锦和感觉到阿禾的双手落在自己脖子上,一时竟口不能言。
阿禾的指甲忽然猛地扣住周锦和的肩膀,歇斯底里地摇晃着他的身体,癫狂地低吼,“你知不知道这个东西的戒断反应有多疼?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疼啊!我好疼啊!我好疼啊!我好疼啊!我好疼啊!”
周锦和被阿禾这么抓着,终于忍耐不住,“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阿禾闻言俯下身,酷似杨溪的面容几乎贴上周锦和的脸,“我漂亮吗?”他的声音重新平静下来,带着危险的笑意,“折磨我,摆布我,从我嘴里听见阿溪不肯对你说的话,是不是很快乐?周锦和,你好会享受啊。”
“你干什么!罗禾!锦会还没死,你别以为你——唔!”周锦和震惊地看着阿禾把整整一支药剂推进他的身体,“这是什么东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