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咬紧牙关。陆天的阴茎微微退出一点,让伞状部位抵着前列腺小幅度地厮磨。尖细的羊眼睫打着旋刺挠着腺体,一时间苦闷的淫痒如虫蚁逡巡。杨湛晖欲发如狂,手指深深地陷进床褥,连指节都在痉挛。
“小杨?你在吗?”张骁迟疑了一下,继续敲门,“杨老师晚上要吃点什么比较好,我等下需要叫醒他吗?”
陆天似笑非笑地盯着杨湛晖颤栗的瞳孔,omega倔强的眼神被泪水浸润得脆弱又可怜,他甚至听得到紧咬的牙齿互相磨过的交错声。于是他找准角度,将埋在肉道里的阳物轻轻一转——
“嗯!”杨湛晖高仰着头,颈部后弯,后颈乱颤,好像一只濒死的天鹅。陆天的龟头一次转过腺体和生殖腔口,故意让细细的长毛轮番刮过腺体和生殖腔口闭合的嫩肉,极致的酸痒使杨湛晖剧烈弹动,求而不得的焦渴几乎绷断了他脑中名为理智的细线。
陆天一手摁住omega濒临高潮的阴茎,另一手堵住颤抖着的嘴唇,答道,“小羊睡了,我等会儿替你问他。”
杨湛晖不敢叫,眼泪却坏掉似的流个不停,崩溃地在alpha的禁锢中胡乱挣扎,但也只能让陷入穴心的软毛剐蹭得更加残忍,近乎凌虐的奇痒逼得他在陆天手里乱顶,祈求那只温暖的大掌能让他胀痛的硬物得一点解脱。
他听不清张骁答了什么,只知道当门口的脚步声消失,陆天重新开始大幅度抽插的时候,快感好像带着电流的鞭子将他鞭挞得拼命扭动,死死地缠着陆天哀求,求他重一点、深一点,求他把自己从那溽热的痒渴地狱里解放出来。
陆天大开大合地满足omega哽咽的哀求,阴茎被痉挛的软肉伺候得酸胀难耐。他渐渐有些不忍了,杨湛晖哭得太厉害,身体哆嗦得像一片无依无靠的秋叶,一碰就哀哀地求饶。omega的腰扭得像要断了似的,可怜兮兮地痉挛着,汗津津地在手里头打滑。
“小羊,小羊?”陆天略停了停,想要让狂乱的omega缓一口气,杨湛晖却惨哼一声,奇痒钻心,受刑似的难过,穴内生生渴到发痛,哀声哭叫,“不啊啊啊!痒!呃啊啊、别停、求你别停啊啊啊!”
陆天赶紧撤出来,一把扯掉了羊眼圈,整根埋入,对着omega痒疯了的软肉狠狠捣了几十下,才在杨湛晖的反复哭求中泄了出来。
杨湛晖不知道死去活来地高潮了几次,在余韵里还止不住地哆嗦,黑白分明的眼睛怒瞪了他一下,却好像娇嗔似的挂着泪珠儿。
陆天低头细细地吻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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