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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臣走出门时,那几个男人都冷眼瞧着,都没说话,他冲殷承朝苍白一笑,两人心下了然。
魏臣又到善空面前,俯身行一礼,道:“明日我便遣人送来解药。”
殷承朝虽然心知善禅已经知晓了当年的一些事事,却仍是不死心,他独自走到厢房外,叩了叩门,高声道:“当年之事,实在是不得已,善禅,你莫要记恨我。”
屋内寂静无声,屋外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皇帝这番话是缘何故。
又等了许久,善禅并未回应,殷承朝到底已是身为帝王,眼见日落西山,再过不久宫门就要落匙,再难待下去。
四方于静院,只剩三人,善空知晓善禅脾气,这会半句话都没有交代,怕是心里已经恨极,他只请另外两位也离开,殷承嗣公务在身,不得不走,只有韩临远,却是赖着不肯走。
韩临远璀然一笑,颇有几分温温君子的雅意,向善空行礼:“善空大师,我就住隔壁厢房就好,您不用管我。”
善空不知出于什么缘由,居然也点头应好,而是选择自行离开了禅院,并未对韩临远多加约束。
殷承嗣本就要走了,听了这话,又转身回过头来扯住韩临远的衣领,警告道:“不论你知道什么,记住你的身份。”
韩临远被他大力一拽,顿时有些失态,反应过来却是笑容满面,“梁王殿下教训的是。”
目睹殷承嗣离开的背影,韩临远整理好自己的衣冠,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灰尘,眼里带了几分讥诮。
他是什么身份?江南的穷酸秀才?自幼在泥泞里长大,那又如何?他就算是小门小户出身,比不得这些王孙贵族,但也没有因为利欲熏心做过伤害善禅的事。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是,如今他不过是翰林院的一介小官,但焉知日后未有出头之日?
那日被魏臣打伤之后,韩临远就派人去查秦九珍是谁,与魏将军有何关系,他断断续续查了几月才知道一些消息,秦九珍是当年秦国公玄幼孙,自小体弱并未取名,只按行九叫着,后来才取了一个珍字,但怕他立不住,并未上族谱,因此才在当年的谋逆案中活了下来。
而魏家本是秦国公座下将士,缘何未受牵连,反而一跃之上,魏臣手握禁军十万,神骏营五万大军,庆国无人不尊称一声大将军,今日见善禅与魏臣之间种种,又有陛下那番话,韩临远猜测,魏家在秦国公府一案中怕是没少出力。
卖主求荣,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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