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之事,就是因为他生而妖异,虽天生神力,但性格乖张暴戾,情绪无法自控常常打杀宫人,这对一个帝王来说是不合格的,一个无法控制自己,无法爱护自己的子民的人,注定不可能成为一个帝王,殷承嗣就像一个重病在身的人。
而善禅,更像是他的药。
与天子的仁爱贤明之名相反,梁王殷承嗣相伴则是,残暴不仁,难堪大任。
先帝也曾想过将殷承嗣培养成太子的将臣,做大庆最锋利的刀,只是他的情绪难以控制,在秦九珍生死不知的情况下更为严重,怒而在宫廷斩杀数百人,被关入司正府的三年,他常常被太医院那群太医试药,如今也是药不离身。
只是这些善禅就不得而知了,善禅只知道殷承嗣性格怪异,却也没料到他已经到了病入膏肓之境。
不过以善禅现在的心性,能陪他在府中胡闹数日已是极限,知道了多半也会设法抽身离开。
善禅承过殷承嗣以前的恩情,可到底秦家都是被先帝下令灭的族,如今先帝死在他眼前,他的报复不涉及殷氏皇朝已是十分理智了,如若殷承嗣所求再多,善禅的态度也会是不予理会。
兜兜转转,善禅从太子东宫再到帝王寝宫、梁王府中,最后还是回到了小镇国寺,与之不同的是,这次小镇国寺多了一位师兄。
四方于静院。
善空与善禅对坐,面前摆放的棋盘落了不少子,两个和尚都生的一副好皮相,眉目慈悲,不同的是善空比善禅生的眉眼英俊些,常年练武使他身形愈发高大,单薄的衣裳下面是鼓鼓囊囊的肌肉。
小沙弥们泡的茶已经凉了,放在两人手边的茶杯没有一丝热气腾出,看来两人已经对弈许久了。
手起子落,善禅紧蹙的眉目一下子舒缓了,笑意满面,却是祝贺对方的胜利,“还是师兄厉害,我又输了。”
善空却不为他的笑容所动,一边收拾棋子一边道:“师父已经知晓了你在京城所做之事……”
师父知道了我是断袖之事?……
善禅面带惊愕,不可思议的看着善空,“师父他知道了?”
见善禅如此大惊失色,善空便知道他想岔了,无奈的瞪了善禅一眼,“不是这事,而是当今。”
“天下事什么能瞒得过师父?幸好当今是贤明之人,师父为大庆国运卜了一卦,于国运龙脉无碍,否则你早就被镇压回镇国寺了……善禅,你太心急了……”
为国运卜卦代价自然非常大,最少也是十年寿命,善禅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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