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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承嗣一边操他一边心中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善禅的呜咽成了最好的催化剂,性能力得到认可让他非常满足,雄性本能更加勇猛的操弄善禅娇嫩的肉逼,胯下的子孙袋撞击着那穴口的两边,将善禅那常年不见光的白嫩大腿根部撞得通红。
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善禅在一声嘤咛中达到了高潮,身前的肉棒释放了一股股精液,射的到处都是,而骚穴肉壁内潮水涌动齐刷刷的冲到了殷承嗣的龟头上,给予了他莫大的刺激,终于硬挺了许久的男人精关打开,两手捏住善禅的骚屁股,将浓浓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肉道深处的子宫中,善禅无力的扑倒在地上,只有白花花的股内还塞着一根黑紫的肉棒,身后高大的男人满身汗水,激烈的喘息平复自己心情。
将肉棒从紧紧吸住的肉道中抽出,殷承嗣随即在善禅穴内塞入了一个缅球堵住了那道肉缝,将善禅的逼水和自己的精液全都堵在肉逼内部,抽出的肉棒因为骚水的浸泡水淋淋的,他讲自己孽根捅入善禅的嘴里,善禅只能被迫将那根杂合着各种液体的东西舔了个干净。
殷承嗣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自己穿好衣物,又捡起善禅的衣服细心给他穿戴好,吃饱喝足的殷承嗣很自然的将善禅抱在了怀里走出了灵堂。
至于剩下的狼藉,自有人收拾。
这夜的宫中格外安静,只有新帝的寝宫内灯火通明,据伺候的小太监回忆,那夜陛下思念先帝疼爱幼弟,将梁王与安王小时先帝赐下的玩意送去帝陵陪葬。
紫禁城内随着这位梁王返京的消息传出,暗地里的风云又开始搅弄,而新帝才刚坐上这个龙椅不久,总有人试图博弈,为了自己的前途又或者为了家族,不少人心思活络开始接触某些人,也有不少人暗地观望,这位被送到西北的梁王是否有不臣之心,只是令他们惊愕的是,梁王自打入京守灵之后,便闭梁王府不出,与小镇国寺的善禅大师日夜相伴,谈论佛法,不少人都吃了闭门羹。
于是京城暗地里,梁王因先帝逝世而心灰意冷想要阪依佛门的传言飞速广传,不少文人墨客大赞梁王至情至孝,一时间,梁王仁孝之名不低于蛰伏期的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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