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皇三子,殷承嗣乃贵妃所出,按理说该是皇位的有力竞争者,却因多年前的一桩旧案,被当今罚入司正府三年,责令苦学改过,已然是位逍遥王,远离了权利中心,皇长女容华公主殷承鸢与太子一母同胞,备受帝后宠爱,封号荣华长公主,皇七子殷长安,乃一宫女所生,生下来就是体弱多病,今七岁稚龄,不足为道。
当今帝后恩爱,皇后世家贵女出身,掌凤印御下极厉,后宫嫔妃莫敢造次,未有庆文帝在世后宫嫔妃勾心斗角之事发生,先帝子女数百,尚且立得住不过几人,而今成帝子嗣凋零,病重多年,太子宽容仁慈,朝臣一心辅佐太子正统,不敢行倒施逆行之事。
东宫,上鸾殿内。
太子殷承朝与太子妃坐于上首,皇后因着成帝病重,已经极少出入这场场合,因此太子妃是殿内身份最高贵之人,百官齐聚,美婢环膝,轻歌曼舞,美酒佳肴,风流才子作诗歌颂当今盛世,因着太子一贯仁厚,朝臣在此宴会上皆放开了吃喝玩乐,所来朝的羌族只是一小族,见大庆贵族如此奢侈却如同平常的态度,更加稳住了抱紧大庆国大腿的心,连忙进供羌族的珍宝,朝臣很是欣赏羌族来使的态度,因此也没有刻意为难,可谓是宾主尽欢。
因着善禅是佛家子弟,他面前摆设的佳肴均是素膳,以茶代酒,他虽然不是什么正经和尚可是出入这些场合已然习惯,宫中御厨手艺精湛,素膳滋味极好,善禅用了不少,只是他低头用膳时,却没有看见一玉冠小公子激动的神情。
宴会进行过半,太子与太子妃离场,善禅则被太子近侍唤走,魏臣正与一些大臣打的火热,频频敬酒,已无暇顾及善禅的行踪,只有那位玉冠小公子注意到了善禅的离去。
“善禅大师,太子已等候多时了。”说话的是太子身边的老太监梁公公忙弯腰为善禅推开房门,善禅抬腿走进那间房内,太子已经换上了常服坐在上首喝茶。
“见过太子殿下”善禅做了个佛礼,他早已有见天子不跪的恩典,自然没有见太子而跪的道理。
“小九要同孤闹变扭到什么地步?”太子对待善禅的态度甚是亲密,太子比之善禅还要高一个头,伸手摸了摸善禅脸,凑到他耳边说道“你看看你,同韩探花,魏将军那般胡来,孤都没有扫你的兴,你又何必?”
“太子殿下明知不是这个缘由,殿下尽管东宫妻妾成群,为什么要抬举盛家的女儿?”善禅挥开太子的手,俊美的脸庞罕见出现了憎恶的神情,愤怒的怒火冲上胸膛使他捏紧了双拳。
“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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