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又去含住他的阳根,示意善禅射在他嘴里。
探花郎在身下伏低做小讨好,一副任由摆布的模样,善禅在欲望和理智之间摇摆,喉结滚动,最后选择了接受,他放松身体开始尿,激流的尿液灌注进了韩临远的嘴,他开始吞咽,又因为尿量过多开始咳嗽,善禅将自己的阳根拿出,剩余的尿在了探花郎的脸上,这种行径如同畜类圈地标记一般,带给两人违背伦理常规的快感,一个是佛家弟子,一个是读书人,却比最粗俗的乡野村夫还要不如。
精液骚水尿液融合,爱欲交缠,两人又滚到一起,只余满目荒唐。
韩临远提杆进洞却不曾想到,厢房内闯入不速之客,一手提起他便扔下了床。
“秦九珍!”
来人身形高大,一袭红衣,本是玉面郎君却因怒发冲冠显着面目狰狞,黒黝的眼眸满是妒火燃烧。韩临远坐在地上窥见他的面容,突然惊觉,此人不就是大将军魏臣吗?见他这副模样,仿如被妻子带了绿帽,正撞破奸情的丈夫一般。秦九珍又是谁?魏将军是否认错人了,这厢房只有自己和善禅两人……
“魏将军……”堪堪喊出这三字,韩临远便被魏臣踢了一脚,魏臣常年军旅混迹,武艺高强,韩临远受他一脚当即便吐出血来昏死过去。
见到眼前这一幕本该是惊慌失措的善禅眼中却毫无波澜,他拿出一件干净的里衣穿戴好才去看躺在地上的韩临远,把脉之后发现韩临远无性命之危就安了心,他虽不爱韩临远,却也不希望这人因自己死了,这是他这番动作下来从头到尾,无视了在厢房内的另一个大活人,似乎当魏臣不存在。
只是魏臣却受不了善禅这般对他,仿佛自己是这屋一件摆设,对善禅毫无意义,自己的愤怒妒火都对善禅毫无影响,妒火中烧的心被泼了一盆冷水平静下来,魏臣按住自己想要覆盖善禅身上那些痕迹的心情,硬生生握拳将关节捏的声声作响,天知道他有多想杀了这个被善禅青睐的穷书生。
“还不让你的暗卫带他去医治?”虽然被打断了性爱,但是善禅目前又不能对魏臣怎么样,看见魏臣似乎冷静下来,便想着将另外一个人弄出去,接下来他们是做也好还是互相挖苦指责也好,也不会太难看。
见善禅和自己说话,魏臣抿了抿唇,脸色终于好看了些,做了一个手势便有暗卫出现将韩临远扛走。
本来他此刻应该在西川平叛,却因京城来报,善禅近日同今年新科探花郎韩临远纠缠不清,才火速解决公务回京,刚从宫中觐见陛下便来了这小镇国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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