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直隶,税率最低的湖广和北直隶,也比一分四厘高,还有高到七八分的,全国平均将近四分。一分四厘银都有一千万两,四分银难道不该是将近三千万两?李大人能否为朕解释一下,一千万两和三千万两这么大的差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标是个典型的理学大儒,引经据典头头是道,可是一说到具体的田赋数字,却登时抓瞎,半晌答不上来。还是毕自严为他解围道:“陛下,田赋乃户部之责,还是臣来回答更为合适。朝廷的岁入分为本色和折色两部分,折色也就是折银这部分是三百多万两。本色则是米谷实物,分夏秋二季征收,一般夏粮为四百万石,秋粮为二千二百万石。以江南米价一石不足一两折银,则是两千多万两,再加上岁入,就与陛下说的三千万两差距不大了。”艘地远仇鬼结恨陌闹闹战战“李大人,你刚才你们都反对毕大人,可现在还是要毕大人替你回答。”朱由检揶揄了两句,突然把脸一沉道,“即使如此算,全国田赋平均税率也就是三十税一,加上三饷也不到二十税一,这个税负算重么?就算亩产只有一石,一百升米才拿出五升来交田赋,这怎么就不能承受了?佃农交地租,五成六成乃至七八成都还能勉强糊口,这又怎么解释?“朕还记得在日讲上听到过,汉时文景之治也不过三十税一,盛唐富宋,田赋标准也大大高于此额。怎么到了朕这里,就成了横征暴敛民不聊生?连这么点田赋也嫌多不愿意交,那交多少合适?是不是最好干脆别交了?朝廷给官员发放俸禄不要银子练兵不要银子打仗不要银子?这些银子谁来出,李大人,你来告诉朕!”这一顿突如其来连珠炮般的责问,把李标彻底打懵了。他赶紧撩衣跪倒,脑门上已经见汗,却是一句也答不上来。其他大臣也是噤若寒蝉,他们有的是真不知道,有的则是知道也不肯说,一时间朝堂之上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见。朱由检见把众大臣都镇住了,这才放缓语气道:“朕知道,历朝历代承平日久之后,都会产生很多弊政,尤以赋役弊政为最,我大明亦是如此。田赋与加派虽然说起来不算多,但真到了下面,普通百姓确实负担极重,甚至连糊口都困难。但凡能吃上口饭,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流贼盗匪?孙远科不酷艘术由闹我闹艘孙远科不酷艘术由闹我闹艘“朕还记得在日讲上听到过,汉时文景之治也不过三十税一,盛唐富宋,田赋标准也大大高于此额。怎么到了朕这里,就成了横征暴敛民不聊生?连这么点田赋也嫌多不愿意交,那交多少合适?是不是最好干脆别交了?朝廷给官员发放俸禄不要银子练兵不要银子打仗不要银子?这些银子谁来出,李大人,你来告诉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