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般的面容。
“唉~”她深深叹气。
“杨舒颀啊……”官于于放下碗,伸出手先是搭在他猛然僵硬的肩膀上,然后一点点地弯下腰,直到把这个脆弱的男人完全抱住,似叹息着说:“心里难受,也别糟践自己啊。”
杨舒颀的耳朵贴在她左胸口,听着她比常人稍稍缓慢的心跳,那浓密卷翘的睫毛止不住的颤抖,杨舒颀闭上眼掩去所有情绪,再睁开时想伸手将她推开,可手指触到她柔软的衣物却颓唐的抓住了她的衣侧。
“你怎么才来啊,官于于,你……”
“说什么呢?”官于于不自在的动了动,她胸口被唔哝的话震的有些痒痒。这家伙总是神神叨叨的嘀咕。
杨舒颀没有说话,他只是把手搭在官于于腰间,以一种抗拒的,看上去将要推开她的姿势。官于于也没有说话,她和着心跳的频率轻轻拍打他的肩背。
室内一时安静下来,可比之以往死一般的寂静,他听着官于于的心跳声,情绪逐渐稳定,脑子里嘈杂阴暗的念头得以缓解,心绪久违的宁静。
一秒、两秒……漫长的沉默。
杨舒颀的呼吸喷洒在官于于胸口,腰侧沉沉,是衣服被他拽住。
他家真热,官于于想。
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四十……杨舒颀在心里默默的数着她的心跳,忽然抻了两下她的衣摆:“你心跳好快。”
“啧……”啪地一下,官于于拍开他拉着自己衣服的手,收腿站好,没好气道:“我用你告诉?”这都怪他,无时无刻不在散发魅力,很少有女人能抵御他这种,既有王子的温柔矜贵又有骑士般忠诚勇敢的人。
扯下杨舒颀头上的布料,给他往上扒拉两下过长的头发,“冷静了吧。”
“嗯。”
杨舒颀点头,唇角翘起的弧度是恰到好处的温柔宁静。他有一双干净澄澈如稚子的眼睛,那双眼睛正静静的看着官于于,美好的宛如画卷。
这是她们间特有的安抚方式。
恒河猴实验证明,接触所带来的安慰感是爱的重要元素。
一个极度缺爱的人对于爱抚的渴望,不亚于毒发的瘾君子对罂粟的渴求。
而那年,官于于遇见的杨舒颀简直狼狈的有些可怜。彼时他每天都要抱着官于于听她的心跳,反反复复的向她确认是否爱他、是否最爱他、是否不会离开他……对他,官于于把这辈子都情话都说尽了,乱七八糟的承诺誓言多到她自己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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