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将军,”安永住先道,“刚接到调令,去突骑营。”
“父亲大人,”安永保有些尴尬,“上将军的军令,发我去辎重医药营。”
安金弦一愣,他看了眼安永住,见安永住一脸郁闷。
安永保虽然新晋军士,他在陌刀营中也是一员勇将,眼看大战在即,赵行德居然将他放到辎重营去。安金弦微微转念,心中便回过味来。朝廷征发军士的规矩,没到危急存亡之时,独子不上战场,家中有两子的只抽取一人。河中祸起萧墙以来,叛军与护国府拉锯,都在竭力扩充实力,早不将过去的规矩当回事。而安氏父子三人都在护闻行营,大战之前赵行德如此安排,就是有意给安家留一个后。安金弦又看了看安永住,见安永住脸上惊讶之色已去,看向安永保的神色有些复杂,便知他也心下明了上将军的意图了。反而是安永保,神情还是满脸疑惑。
“上将军的军令,你老子也只能领着,你谨遵军令便是。”
安金弦瓮声瓮气地说,也不和他多说,摆了摆手,老将军看着两个儿子,一个去了九死一生的突骑营,一个去了几乎不上战场的辎重营,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帐中一时静了下来,这和往日里闹闹穰穰的情形有些不同。
“好生照顾自己。”安永住拍了拍兄弟的肩膀,“还有家人。”
这时,安永保自己也有些异样感觉,却没多说。
安家兄弟姐妹一共四人,上面有个长姐,长子安永住比安永保要年长九岁,中间五年安金弦在边疆常驻,重新回到家乡之后才生的次女和次子安永保。当安永保骑羊射鼠的时候,安永住已经在苦练鞍马长槊,准备参加军士选拔了。
“兄长保重。”安永保拱手与安永住作别。
安永住策马离去,安永保目送兄长离开,在安金弦的大营门口沉默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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