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兵,自断手足,却又被外敌所致,不免惺惺作态,感叹‘合六州四十三县铁,难铸一个错!’。”
“这种事不早预防,”康德明重重道,“杨兄难道还想让它再来一次吗?”
杨任和余藏云脸色阴沉不定,康德明所说的,护国府的校尉多少有所考虑,也正因为如此,长年以来,护国府有意保持对兵力的掌控,甚至刻意排挤皇亲、勋贵、国戚执掌兵权。
“强词夺理,”余藏云见康德明发问,冷笑一声,先道:“永济渠之变是前唐之事,焉能牵强附会本朝,护国府又岂是藩镇悍卒可比?”
“余校尉,睁眼看看,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没有护国府,你不过边地老卒一个?”
“我堂堂大夏军士,岂容你如此羞辱?!”
“护国府的根基又在哪里?”
“护国府根基在我军心民心。”
“呸!大言不惭,
毫无用处。”
“杨校尉,你怎么看?”
康德明一脸不以为意,只看向杨任。
“军中相传,开国帝陛下精擅长枪,似是传自银枪校节都的功夫。”杨任缓缓道,“也许正因如此,开国帝方能够收天下精兵,拓关中蜀中河中万里河山定鼎于夏,以军士牧荫户,以五府共治天下。故而……”
“护国府不负陈氏,陈氏亦不负护国府!”
“故而,”康德明瞪了余藏云一眼,抢道,“我等才是秉承开国帝遗制,而不是那些拥立皇权专政的乱臣贼子!”
他早先因为出身河中,被余藏云指责与河中乱党勾结,虽然最后解脱了嫌疑,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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