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散出,很快消散在空气中,无影无踪。
“呵呵,再如何谨慎,不过是初入江湖的毛头罢了,早晚得栽跟头。”
有人在外面暗哑的笑着,声音毛骨悚然。
作者有话要说:
☆、必须死一个人
月黑风高,正屋的烛光兀自明灭。
屋外一个矮胖的身影,“呵呵呵”的笑着,犹如来自阴曹地府的游魂厉鬼。
她抬腿一脚踹开旧木门,“咣当”的巨大声响却没有惊醒床上相拥而眠的一对男女,她不禁洋洋得意——试问天下,有谁能敌得过她制出的迷药。
别看身材矮胖,又是一头白发,这上了岁数的人轻轻松松的像提溜起两只小鸡仔似的,一手抓一个人的后脖领,将他们拖出东边的屋子,丢进正屋的椅子里。
桌上燃着一支红烛,馥郁的香气随着烛泪的落下而飘散在空气中,香的令人作呕。
张婆婆从怀里摸出一只小瓶子,放在怀姵和宋沉玙的鼻子下晃了晃。
两人依然歪着脑袋,昏迷不醒。
“奇怪了,怎么还没醒?莫非是刚才的迷药太浓了些?”张婆婆自言自语,从小瓶子里抠出一些墨绿色的黏稠东西,抹了些在怀姵和宋沉玙的鼻子上。
两个人这才清醒过来,茫然的望着张婆婆。
张婆婆的脸上依然洋溢着慈祥和蔼的笑容,但纵横的皱纹间多了些阴厉和恶毒。
“我的七香软骨散怎么样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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