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从发现怀孕那一刻,周德芝的姿态便愈发低了,而卞庆家的规格倏忽抬高了起来,周德芝可以说是含羞带愧进入卞庆的家中。
所以像韩晶那样死死只要绑定雄性亲本,卞小渔以为是相当的不靠谱。
到了十月三号,想到在国内还是国庆节假期,宣东淳从二十九号开始,终于不必再加班,这几天出门游玩,虽然也是“到处都是人”,不过经历了长久的工作,人毕竟还是要换一换脑筋的,不过这一天在冰岛是一个寻常的周六,卞小渔九点钟坐在教室里,要开始上冰岛语的课程。
今天很出乎意料的,讲课的是Katrín,那一位冰岛老师,这样临时的换课本来不至于令人很惊讶,偶尔会有这样的事,比如其中一位老师忽然间有事,当天不能来上课,两位老师就换班,然而今天来的是Katrín,她前两年去了日本啊!
课堂上大家并没有表现出好奇,然而到了休息时间,大家端着咖啡凑在一起,便难免要闲聊起来:“Katrín,你什么时候回来冰岛?”
褐发碧眼的Katrín有些伤感地说:“因为不能适应,真正要生活在一个地方,与原来的远观是不一样的。”
然后Katrín便和她们讲起在日本的经历:“说话太过含蓄,一句话真正的意思在话语之外,日本人是很能理解的,然而我只听那说出来的语言含义,时常会惹得上司很不高兴,而且还有同级别的男同事让我去帮忙倒咖啡,我以为大家都是这样,可是有一次我实在很忙,便请他帮我倒咖啡,他的脸色就很古怪,好像我提了一个很荒谬的要求。”
卞小渔:日本啊,也是看起来很美,宣东淳虽然喜欢日本,但是也晓得那里对女人的要求是很严苛的,Katrín就碰到了,幸好她没有找个日本男人谈恋爱甚至结婚,否则就更麻烦了。
北欧虽然号称是女权最强大的地方,然而即使在这里,性骚扰和家庭暴力问题也是存在的,而且并不是奇闻,有一回Vigdís和自己说:“有没有考虑做个激光手术,把这一块东西去掉?有医疗保险,自己不要花什么钱的。”毕竟连配眼镜都报销呢,去除如此大型的斑痣,绝对是对人生很重要的问题。
当时卞小渔做了个鬼脸:“我还是留着它吧,就当一个刺青一样,这可以告诉别人‘老娘很不好惹!’”当时Vigdís就笑了。
好一点的就是,冰岛在家暴援助这方面是很注重的,医院有紧急病房,还有专门的护士和精神科医生对受害者进行心理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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