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
至于三零六那边,那可就不要说了吧,有一个同学前不久生了病,安荷过去看了一下,回来后说:“本来都还有说有笑的,说起住院的同学也没什么,结果病人刚刚出院回到宿舍,其她人马上啪嗒啪嗒开始掉眼泪。”
卞小渔一听,这一个个简直是出演宫心计,如果是自己在那里,可能有点危险。
至于旁边三零八,那便是相当热闹,里面的人都很热情的,也很有情趣,给洗手间取了个名字叫做“听雨轩”,其中有一个是从原本三零七调到那边的,有一回悄悄和卞小渔说:“那个寝室的人都特别开朗,对人可亲切了,当初我从这边调到那边,那里的人一看到我进去,就连连招呼,帮着我放东西,就是一团春风扑面,我从这边出去的时候,就听到有人说,‘现在有床放行李箱了’,我当时听着这句话,心里凉得很。”
卞小渔当时是没有听到这句话,不过对方总不会凭空捏造,于是她想了一想,说:“她可能是无心一句话,不要太介意了。”
“我知道是这样,腾出一张床来,当然更宽松,事实是这样,不过当着我的面来说,总有点伤人,不如等我完全出去,关了门再说。”
总之自己的这个三零七宿舍,就是取一个中间值,不是那种很赤诚友爱的,也不是特别虚伪的,这一间宿舍,彼此之间也有感情,相处的摩擦不大,但是要说情谊很是浓烈,如同暖炉一般,却也不到那样的程度,卞小渔觉得,这样也还好吧,对于那样热情的人,自己可能未必适应,不知该怎样去面对,而自己这样的性格,或许对方也会觉得难以交往,自己如果在那样一个宿舍中,异类的感觉可能会更加明显,格格不入,很不协调。
卞小渔就这样平静地度着学校生活,到了二月上旬,寒假开始了,因为要赶课程进度,所以今年的寒假时间也并不长,二月九号开始放假,二月二十七号就要重新开学,一共只有十八天的时间,即使这半个月稍多一点的假期,卞小渔也感觉度日如年,她如今既然出来了,便绝不肯再回到那个家里去,那里简直如同一个黑洞,卞小渔总觉得那个家仿佛要将自己吸进去一样,吸入一个深不见底的幽暗洞穴,再难以挣扎出来,所以她是绝不能自投虎口的。
或许在别人看来,卞小渔的受害妄想有一些严重,很需要调适一下,但是对于卞小渔来讲,既然能给自己这样的想法,那些人总归不是毫无责任的,自己的担忧不是空穴来风,所以六号这一天,她找了辅导员,表示无论如何这个假期都要留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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