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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一世,到头却是如此穷途,他以前怕是做梦也没想过。
“王爷这位是……”待谭翊被押走,杨挚上下打量着被火熏得浑身污迹,一连煤黑的六王爷,小心翼翼地问。
“他是六……啊哟!”我尖叫一声,转头狠狠瞪六王爷一眼,你要隐瞒身份早说啊,干嘛突然掐我。
埋怨归埋怨,六王爷的身手我刚刚是见识过的,哪敢违逆他的意思。当下只得改口,替他隐瞒,“他是德公公……”
“啊?”杨挚一干人等目瞪口呆,六王爷的脸更是一寸一寸地暗了下去。
“……乡下的侄子。”大喘气结束,逃过一劫。
“哦。”侍卫们恍然大悟。
“王爷,那德公公呢?不会……”杨挚看看烧得不亦乐乎的总督府,一脸惧色。
“呃……今儿下午,德公公的家里捎信说是德公公的老母病重,要他回去看看,德公公怕我没人服侍,就让他这个侄子留下来,暂时替他一阵。”我擦擦头上的汗珠,幸亏脑经转得快。
“哦,原来是德小哥。”杨挚身手在六王爷肩头拍了拍,一副“好兄弟,讲义气”的样子。
我看着六王爷的脸上阴云密布,一阵心悸,以前不知道他是六王爷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虽不能挑明,总不好再让人把他当下人对待。
只得上前一句:“杨侍卫,这位……”
呃,该叫他什么……
“宣庭,在下姓宣,单名一个庭字。”六王爷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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