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酸又软,爽得她不自觉地呻吟着仰起头。
奎宿伸手扶了她一把,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叫什么。”
做正事时,杨真君林真君都叫得清清楚楚呢,到上了床,就全是哥哥了。
程如风只是笑,顺势靠向了他怀里,看向他,“这样不好吗?”
这有什么好不好,不过是……
奎宿突然怔了怔。
他扶着她的上半身,她下半身却被别的男人抓着猛操,对她而言,他们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哥哥”。
他介意这个称呼,也不过就是在介意这一点。
人和人总该有点不一样吧?
程如风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自己反手勾着他的脖子,贴近他的下巴,亲吻着,低低道:“师父又不会真的把你们给我……采补也好,治病也好……说不定你们明天就走了,说不定我明天就死了……不过就一场露水情缘,出了这院子,谁也不认。叫不叫名字的,有什么关系?”
奎宿突然意识到,她看似每天在男人之中如鱼得水乐不思蜀,其实对自己的处境再清楚不过。
被闻名天下的萧长老收徒,被一群元婴环绕,外界各种羡慕恭维,甚至慕容家还跑来求亲了……但她自己始终是清醒的。
奎宿勾起她的下巴,正视了她的眼,“说得这么低落,难道你自己不是乐在其中?”
程如风又笑起来,道:“在我的家乡,有句歪理。说生活就像一场强奸,如果你反抗不了,就只能学会享受它。”
的确是个歪理。
透着一种在无法挣扎的绝望里苦中作乐的自嘲。
奎宿没再说话。
程如风却又微微偏过头,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轻轻舔过他勾着她下巴的手指。
像个勾子,充满了色欲的暗示。
媚眼迷离,声音甜腻。
“那么……好哥哥……你要来强奸我吗?”
奎宿:……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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