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剩下的唯有身下传来的快感,他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这是季疏带给他的刻骨铭心。
娇软的宫口因为倔强的不愿打开而被欺负得一阵发软,求饶似的泄出淫液企图换来入侵者的怜惜。
“殿下,臣在操您的哪里?”季疏边操边进行的询问犹如恶魔的低语,蛊惑着要将身下的小家伙拽入深渊。
“滚……唔啊!……”
可怖的凶器不满意陆清辞的回答,用更加狠厉的速度与力道对待可怜的软嫩宫口。
宫口吐着淫液,内里却和主人一样固执,不肯将自己打开。
“殿下,说出来……”
季疏不停地碾压着那处脆弱柔软,执意向身下的人儿讨要一个回答。
那里被撑开了一个小缝。
女子被进入子宫的感受都激烈无比,更何况是发育不完全的双儿?
被巨物侵占的恐惧感令陆清辞毛骨悚然,他再也承受不住,低声下气的哀求啼哭:“子……呜啊!……是子宫!……嗬呜!……不……不要再……啊!……再弄了!……呜……”
然而季疏对此置若罔闻,继续毫不留情地撞击那里,更过分的是,他还在百般拒绝的陆清辞耳边说:“乖,殿下,放松,打开这里好不好?臣想进去。”
“不!……呜……我不要!……求你……啊呜……季疏……我乖……呜……太大了……”陆清辞被操得连话都说不清了,持续过久的性爱令他无感的腿根都开始止不住的痉挛打颤。
白嫩的小屁股上满是被撞击出来的红痕,随着男人的肏弄剧烈颤抖。
“殿下,让臣进去。”
可怜的少年无处可逃,花穴被操得发麻,听着季疏不停重复的话语,满脑混沌,无助地被迫敞开了自己体内最柔软的部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近乎失声。
“要……嗬呜……要坏掉了!……”
宫口仿佛要被季疏恐怖的性器凿穿捣烂。
“呜啊啊啊!……”
最终,花穴深处的子宫口仍旧被残忍无情的性器强行破开,巨物长驱直入,将柔软温润的深处彻底倾占。
狭小的子宫口被迫撑大,最娇嫩的地方依赖住可怖的入侵者,本能的含吮,似在讨好这利器,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免受折磨。
“殿下的子宫也这么骚。”季疏恶劣地说着羞辱人的话,进入宫腔后,他变态的占有欲终于稍稍被满足了一点,但更多的,是想将这里彻底留下属于自己的